周宣道:“难得糊涂。”
闲话会,林涵蕴精神不济,昏昏睡去。
静宜仙子摸摸林涵蕴额头,说:“还是有点低烧,到江州还有十多天路程呢,女道心下不安。”
周宣安慰道:“姐姐不用担心,涵蕴体质向不错,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小姐,很快就会好起来。”
静宜仙子点点头,心道:“女道以前就是这样娇小姐,看来宣弟不喜欢娇小姐,喜欢涵蕴这样活泼好动,嗯,宣弟与涵蕴也算是天生对,这次回江州,宣弟应该会向爹爹提亲让涵蕴嫁给他吧?然后宣弟会举家迁往金陵,江州是不会再来,涵蕴既有好夫婿,女道也该归白云观。”
、盘腿打坐,林涵蕴歪靠在软垫上,身上盖着方薄毯,见周宣上来,才坐直些,那些小脸似乎清瘦些,显得眼睛更大。
周宣拉过林涵蕴右手,说:“待本神医给你号号脉。”学着秦雀手法,指按寸、关、尺,装模作样。
林涵蕴嘻嘻笑,问:“医生,小女子这病重不重啊,会不会死?”
周宣眼睛瞪:“本神医在此,谁敢说死!”
静宜仙子含笑看着周宣与涵蕴玩笑样子,感觉很温馨,涵蕴先前恹恹话都不想说,周宣来她就快活起来。
这日傍晚,信州侯车队到达铅山县城,铅山县令在东门等候多时,上饶县邹、谢两家大案早已轰传四方,隔数十里铅山县令岂能不知,小心翼翼接待,迎入县衙住下。
周宣免不要参加铅山官吏与名流欢迎他夜宴,小饮几杯,夸奖当地官吏几句,辞以旅途疲惫,便回县衙客房,却见小茴香迎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讲个笑话给听,好久没听你讲笑话,上次讲某岛国国王吃茶叶渣笑话,和姐姐每次说起来都要笑。”
周宣想想,说:“好,这次讲个糊涂县官故事——有天,个农夫击鼓含冤,县官升堂问案:‘你因何喊冤?’农夫说:‘明天会丢头牛,今天特来报告。’糊涂县官听,惊堂木拍:‘呔!大胆刁民!你明天丢牛为何昨天不来申冤?’两边衙役听哄堂大笑,县官看衙役笑,又拍下惊堂木:‘嘟!胆大衙役,你们笑什?牛定是让你二人偷去。’当差听惊慌失措,急忙把衣服扣解开说:‘大老爷不信请搜。’”
林涵蕴笑得身子乱扭,说:“原来群傻子,笑死!”
静宜仙子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用手遮下唇,那笑之媚,好比幽兰绽放,荡人心魄。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你讲这个糊涂县官是不是李焘啊,那他可要把你家乡治理得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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