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苏对周宣兴趣更浓,不仅想探究周宣小腹藏着秘密,还想探寻周宣内心秘密,那连昌公子派个诗词爱好者、文学女青年来当*细实在是大大失策啊!
从博山寺到永丰镇这条路周宣不知走多少遍,坐车、骑车、步行,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但现在看来完全陌生,千年变迁,沧海桑田也不为过啊。
今天天气格外闷热,日光曝晒,小茴香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手里拿着顶范阳笠,招呼道:“姑爷,戴上,别晒得中暑。”
小丫头还挺会照顾人,周宣笑,带马靠近,接过范阳笠戴上,就见路边有个茶摊,便道:“喝碗茶吧,
两家仗势欺人,无恶不作——阿弥陀佛,小僧妄语,罪过罪过。”
周宣没想到他家乡黑恶势力这嚣张,看来是他出手为民除害时候,这僧人既不愿多说,那就等到永丰镇再向当地人解下,微服私访感觉也不错。
周宣行随那僧人进佛堂随喜,周宣捐银五百两,助寺庙施粥救困,首座方丈大喜,这是“博山寺”建寺七十年来收到最大笔捐资,连称周宣为“周大施主”,并请周大施主留下墨宝。
周宣正有此意,当即挥毫写下:“《采桑子·行博山道中有感》——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静宜仙子和夏侯流苏吟哦遍,深感妙不可言,静宜仙子问:“宣弟,这词下半阙呢?”
周宣想想,又提笔写道:“——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心想这最后句“却道天凉好个秋”不能写,现在正是孟夏时节,天气天热似天,写出来牛头不对马嘴,嘿嘿,这最后句就留给原作者辛弃疾吧。
周宣搁下笔,笑道:“这最后句时想不好,留待后来人吧,方丈大师,请将这阙残词收好,两百年后必有姓辛词家会替补全这阙词,牢记此言,必有奇验,告辞。”
“博山寺”方丈恭送周宣行出山门,见其车马煊赫,拥道而去,不知是何方神圣,竟能预知两百年后事?嗟叹良久,便请装裱匠人来把这阙残词裱好珍藏,并附法书告知后世僧众留心两百年后姓辛词家,定要将此词请那辛施主补全,那将是丛林佳话、镇寺之宝。
周宣忽悠把辛弃疾,心情不错,骑着“黑玫瑰”赶往三十里外永丰镇,那里是他真正家乡。
马车里夏侯流苏直在吟哦那阙《采桑子》,试着补全那最后句,但总是不对味,撩开窗帘望着周宣骑在大马上背影,心想:“这个周宣少年得志,为何说愁呀愁,据说他是海外来,他有什样伤心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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