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彦赶紧道:“周公子,请到亭内小坐,卑职有些宣州土仪呈献,万望公子笑纳。”
“哦,宣州土特产。”周宣面露微笑,他不讲究什两袖清风、廉洁奉公,这所谓土特产嘛他要收,不收话胡彦还会怀恨在心,何必呢,
祁将军定睛瞧,哈哈笑道:“侯爷,那是宁国节度副使胡彦带着儿子负荆请罪,昨夜就来客栈,侯爷歇息去,没敢打扰,没想到今日还要拦路请罪!”
转眼来到“折柳亭”前,那魁梧雄健宁国军副使躬身道:“卑职胡彦,在此恭候周公子,犬子昨日冒犯公子虎威,卑职已严厉责罚,悬梁鞭笞,今特来负荆请罪。”
周宣下马还礼道:“原来是胡大人,胡大人也不必这样嘛,五花大绑倒落得人说欺压宣州百姓,赶快放。”
胡彦听周宣口气似含讥讽,心下惶恐,反身就给儿子个耳光,喝道:“孽子,还不跪下请罪。”
胡彦跪倒,垂头背诵道:“周公子大人大量,饶过小不敬之罪。”
宣州南门外,支车队辚辚而来,五十名奉化军府兵策马护卫,周宣骑着“黑玫瑰”、林涵蕴骑着“云中鹤”并驾在前,初夏时节,气候宜人,骀荡南风,拂面而来。
周宣深深呼吸,说:“吾友张潮曾说‘夏风如茗’,果然不错。”
林涵蕴笑道:“周宣哥哥向姐姐学茶道,现在也入魔,姐姐茶仙你茶魔,还夏风如茗呢,那春风呢?”
周宣说:“春风如酒。”
“秋风呢?”
周宣摆手道:“快快松绑,别跪着,这官道上人来人往,象什话!”
两个武弁瞅着胡彦,胡彦点头,他们才替胡扬解掉绳索,左右抓着胡扬手臂让他站起来。
周宣微笑道:“胡公子护花心切,怕宣州花魁被这个外地盐商採去,半夜兴师动众围客栈喊打喊杀,惊得夜没睡好,早起来匆匆离城,实在是怕你呀。”
胡彦听,脸都白,劈头盖脸又给胡扬几个耳光,他是武将,出手甚重,打得胡扬满脸是血,滚倒在地,哀嚎不已。
对这种人,周宣没有什同情心,若他真是个盐商,天晓得现在处境有多惨,淡淡道:“胡大人管教儿子也不必在这里,回去再管教不迟,在下还要赶路,这就告辞。”
“秋天清肃,秋风如烟。”
“冬风呢?”林涵蕴还真要问个遍,考周宣记忆力。
周宣瞪她眼:“冬风如大火炉,吹得你浑身冒汗。”
林涵蕴嘻嘻笑,忽然看到前面路亭有伙人立在那,还有个是绑着,惊道:“哇,那是不是强盗?”
周宣是近视眼,看不清,三痴催马过来说:“主人,绑着那人是胡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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