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脸严肃,副为艺术而艺术叫兽样子,指点道:“不需全脱,抹胸半解,去掉下面小衣,拢着外裙侧躺着就行。”
清乐公主见周宣言语间正气凛然,又听说不用全脱,略略宽心,她哪里知道周大学士心里想是:“半脱不脱,最是诱人,反正能看清楚就行。”
清乐公主将中衣、蔽膝、衬裙、小衫尽数脱去,只留宽大外裙和红色刺绣抹胸,应周宣审美要求,抹胸系带松开,象吊带裙那样吊带滑落肩头,露出大半玉乳,象两只倒扣玉碗,丰盈、挺翘,因为紧张而上下起伏,粉红色乳晕都露出来,乳尖勒在抹胸边缘,形成诱人凸起。
周宣尽量让自己不以色情眼光看待清乐公主身体,要以艺术眼光,要做个没有低级趣味高尚人,但看着酥胸雪臀,两边肋骨形成腹部中间那道性感腹凹,美脐如小玉杯,向下,向下,被交叠在起浑圆大腿遮住,只留隐隐、茸茸黑痕——
无眠忘记艺术,只觉脑门血管“崩崩”再跳,还好年青,血管有弹性
觉到周宣那好色眼光,有点羞恼,转念想:“等下还要画春宫,什都要被他看,算算,看吧看吧。”这样想着,小腰软,胸部上挺,圆臀后撅,标准芙蓉姐姐“S”造型,说:“母后胃口也很好,也不胖。”
周宣又在御膳监亲自煮壶茶,让内侍提到玉屏阁书房去,自从向静宜仙子学习茶艺,周宣对日常饮茶讲究许多,喜欢自己煮茶。
回到玉屏阁书房,周宣坐在书案前翘起二郎腿,自斟自饮,瞅着清乐公主,脸上笑意不散。
清乐公主起先是手拈衣带,尴尬羞怯,后来被周宣瞧得性子上来,大声道:“宣表兄,开始作画。”
周宣搁下茶盏,故意问:“画什?”
清乐公主脖子昂:“画。”命宫女芳茶出去,守在廊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周宣心里有点跳跳,脸现忠厚神态,说:“公主,其实也不用那个那个解衣,你只需象上午那般和衣侧卧就行,凭想象也能画出那样画。”
“想象?”清乐公主瞪大盈盈双眸,心想:“你这人鬼主意多,想象,不知道把想象成什样子,也许就画成他妻妾身子!哼,既然要画,就要画真身,假画有什意思!”说:“宣表兄不是说这叫写真吗,自然要对着真身画,要画就要画好,想象什不如不画。”
既然公主殿下言辞这恳切,周宣自然不忍拒绝,那就脱吧。
清乐公主贝齿咬着下唇,先去掉云肩和披帛,接着纤纤手玉指慢慢伸向腰间裙带,松开丁香结,束腰湖绿色宫裙顿时垂荡起来,象睡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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