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论棋直到深夜,周宣直起腰来,笑道:“今日蒙黄山人指点,在下茅塞顿开,山人好生安歇,改日再向山人请教。”
周宣独自提着盏灯笼去铜雀馆,虽然很晚,但这种习惯改不,总要来看看,这时都已经过凌晨子时,林氏姐妹说不定都已经睡下吧,叩院门,里面就传出侍女茗风声音:“是周公子吗?”
周宣称呼太多,有叫姑爷、有称呼公子、侯爷、大学士、周七叉,静宜仙子这两个侍女叫“周公子”叫惯。
周宣喜道:“是,仙子睡下吗?”
茗风说道:“仙子未睡,二小姐睡。”边说着,边开院门,提着小灯笼为周宣照路。
夜宴后,魏王徐勉派王府马车把这两箱银子送到信州侯府上,周宣在侯府门前打赏魏王府管事和车夫,让来福叫四个府役把两只大银箱抬到“芙蓉园”。
周宣心情很是舒畅,与黄星鉴三番棋也算是顶级对抗,赢得万两彩头也是应该,应氏杯冠军也有四十万美元呢,但黄星鉴这个亚军呢,两银子都没有不大好意思吧?皇帝不是封他正八品挂名棋待诏吗,还吃皇粮呢,也算奖励。
周宣心安理得地带着三痴去看望黄星鉴,前日古六泉也搬到信州侯府来,住在“菱香水榭”,傍晚顾长史派人去客栈把黄星鉴行李搬到“菱香水榭”,与古六泉同住。
周宣与三痴走过九曲回廊,来到“菱香水榭”,黄星鉴正与古六泉、四痴二人对着局棋比划着,就是日间下得那局棋,三个人是在复盘。
见到周宣,黄星鉴甚是尴尬,说道:“山人并未与人对弈,只是摆摆棋切磋而已。”
周宣道:“有灯笼——茗风姑娘
周宣心里暗笑,嘴上说:“三年不下棋只是你二人私下赌约,现在黄山人是棋待诏,奉旨下棋,公大于私,私约取消,黄山人,不,黄待诏尽管下棋,在下请山人来就是下棋嘛。”
黄星鉴倔强道:“输就是输,山人立誓三年不下棋,绝不食言。”
周宣道:“好说好说,们先研究下那三局棋,摆摆棋不算食言。”心道:“老黄嘴硬,哥们不信你能扛得住棋瘾!”
五个人围在棋桌周围兴致勃勃地探讨周、黄三番棋得失,黄星鉴对周宣随手摆出“大斜千变”种种变化大为佩服,虚心讨教,周宣也不吝啬,摆“大斜”定式十余种变化,当然,周宣还是留好几手,还有三十多种变招他没说呢,黄星鉴若是敢和他再战“大斜”,照样要吃亏。
黄星鉴有感于周宣诚挚,对周宣后半盘也是耐心指教,有些官子手筋让周宣连连叫绝,实在是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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