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思谋语出惊人道:“若要置周宣于死地,别无他法,就是要促使周宣去侵犯皇后娘娘——”
“什!”李坤差点叫起来:“侵犯皇后娘娘,如何侵犯?”
甘思谋道:“皇后好骑马,周宣入宫教习蹴鞠,皇后必然会让周宣陪她骑马,皇后肯定是骑她照夜玉花骢,周宣则不可能骑马进宫,必然从宫中马厩里选匹,周宣选哪匹呢?这很关键,甘某以为皇后会把那匹西域黑金马赐给周宣——”
李坚赞赏地点头,甘思谋不愧为景王府第幕僚,事无巨细,然于胸,连皇宫马厩里有什马都知道,没错,那匹黑金马确很醒目,周宣若去挑马,定会注目黑金马,皇后为示宠爱,很可能把黑金马赐予周宣,但这与侵犯皇后何关?
甘思谋好象故意吊李坤胃口,迟迟不入正题,却问:“王爷知这黑金马喜食何物?”
李坤问计于甘思谋,甘思谋捻须闭眼,半晌才开目徐徐道:“周宣现在是国侯兼集贤殿大学士,要治他死罪,只有诬他谋反,可他只是无权无势侯爵,又是太子党,说他谋反实难取信于皇上;要让他身败名烈,可以说他贪墨,但他又只是显职虚衔,并不管事,如何去贪墨?”
李坤不悦道:“这说就没办法对付他?任他在京城兴风作浪,搅得李坚现在声誉日隆,这样下去,置李坤于可地?”
甘思谋微微笑,问:“王爷有所顾忌否?也就是说可以不择手段否?”
李坤眼睛眯,露出阴险眼神:“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甘先生尽管直言,即便是伤害到斛珠也在所不计。”
“不是公主,而是皇后。”甘思谋清峻面容浮现个暧昧笑意,低声道:“王爷不是说周宣要进宫教习皇后和公主蹴鞠吗?甘某有种奇药,可以让人——”
李坤道:“这如何
“用药不行!”李坤打断道:“周宣甚是精明,上次清乐公主用麻沸散想要迷晕他,就被他识破。”
甘思谋呵呵笑道:“甘某这药乃是西天竺秘药,岂是麻沸散可比,麻沸散有股怪味,细心者自然能辨别,而这西天竺秘药却是入口微甜,极难察觉,更妙是不服食也可以,染在手帕或其他物事上让周宣嗅到就让他在短时间内迷失本性,做出清醒时不可能做事。”
李坤皱眉道:“这与咒禁术有何区别,不大妥当吧?”
“当然有区别!”甘思谋道:“咒禁术必须由懂咒禁术医生施展,这医生如何进得禁宫?就算王爷想办法弄进去,旦事败,无法收拾,而这秘药谁都可以放,无迹无形,谁又能查得出来?”
李坤点点头,问:“该如何安排?先生方才说不是公主,而是皇后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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