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面色微红,咬牙,说道:“你那天故意踩那个内侍脚,然后趁乱换羹盏是吗?”
“换什盏?”周宣糊涂到底。
清乐公主恼道:“你都敢做,为什不敢承认?你敢打,真是无法无天,个公主竟被你打,岂有此理!”
周宣瞪眼道:“公主话不要乱说,事关二人清誉,周大学士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岂会打人!你说打你哪里?要有证据,要验伤。”
清乐公主听说要验伤,双颊通红,她臀部红肿已经消,白嫩如初,到哪去验伤?现在说周宣打她臀部还真没人信,也说不出口。
:“谢姑母。”
御膳房外碧纱窗,周宣打着饱嗝望后园风景,春天来,阳光明媚,已经有蝴蝶在花间翩跹低徊,到处片生机盎然景象。
清乐公主轻提长裙独自走过来,对李坚说:“皇兄,有事要单独对宣表兄说。”
李坚看看周宣,对清乐公主笑道:“斛珠,不要欺负宣表兄哦。”
清乐公主甜甜笑道:“怎会,宣表兄聪明绝顶,只有他欺负别人,哪里有人敢欺负他,是不是,宣表兄?”
清乐公主气得胸脯急剧起伏,周宣抱臂闲闲地瞄着,公主十八岁,胸部很成熟,肯定比羊小颦大,也许只有纫针才能和公主有得拼,嗯,臀很翘,那天怎没多打几下?
清乐公主没注意周宣眼神,她在忿忿地想:“难道就白白让他打,哼,没这便宜事,不报复回来绝不甘休。”
午后未时,羽林卫、金吾卫开道,真正宝马雕车香满路,皇后娘娘亲自凤驾光临新任集贤殿大学士、信州侯周宣新府第,长长仪仗队穿过三坊六街,来到翔鸾坊信州侯府外,只见门庭焕然新,大大金字匾额“信州侯府”四字是出于中书令齐章之手,齐章书法号称柳公权后第。
周宣两天没来这信州侯府,就发现大变样,府役都是奉化军邸人,这是范判官、顾长史与静宜仙子商议后决定,不能请外面仆佣,人心难测,就把奉化军邸府兵、府役拨半过来,厨子仆佣也全是奉化军邸人,羊小颦、念奴娇、小茴香已经搬过来,孙氏兄弟也毫不客气,连同奴仆
周宣笑道:“公主欺负那只有忍份。”
清乐公主美丽眼睛眯起,贝齿轻咬,露出小兽要噬人般神情:“是吗?要不要把上次在玉屏阁事对父皇、母后说说?”
周宣笑嘻嘻道:“可以,说得越详细越好。”
“你!”清乐公主见威胁不到周宣,很是气愤,等皇兄李坚走到前边陪母后去,这才恨恨道:“周宣,你别以为不知道!”
“知道什?”周宣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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