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史道:“莫不是来福睡得死,起火时没跑出来?”
周宣摇头,来福虽然算不上机灵,但不至于迟钝成这样!
两个府兵冒着楼倒塌危险钻到来福住那个房间,没发现里面有人。
找遍整个奉化军邸,来福无影无踪,据孙战仆人说,夜里亥时还看到过来福,后来就回房睡觉。
范判官、顾长史不知来福被抓利害,说:“如果是魏博下手,他们抓个家丁做什?”
年初从江州又带来百名水军,当即由水军将领祁将军指挥,分成四队,分四面把守。
顾长史安排陈济、孙氏兄弟及其仆从到另外院落暂住,梅香小苑西楼已经没法再住人,烧塌掉,好在这是独立小楼,火势不会蔓延到别处。
周宣、范判官、顾长史、祁将军,还有四痴,在邸厅议事,致认定罪魁祸首是魏博,范判官气愤地说:“侯爷,下官明日与侯爷起进宫告御状,京畿之地竟然纵火杀人,这不是谋反又是什!”
周宣皱眉道:“西楼纵火定是内贼,故意造成混乱。”
范判官与顾长史对视眼,齐点头。
周宣看看四痴,这里知道魏觉死因只有三个人,周宣他们敢杀不敢抓,四痴他们抓不到,只有抓来福。
周宣沉声道:“必须揪出内贼,才好向魏博要人,来福定要救。”
奉化军邸进行人员大清点,除来福,其余府兵、府役、仆佣、厨子共两百十人,个也不少,然而要在这两百十人当中找出那个或两个内贼谈何容易!
奉化军邸有四个门,夜里每个门都有两名府兵把守,起火时这八名守门府兵都在把守大门,并未擅离,也未看到有其他人进出,当然,他们说话不见得可信。
周宣沉思会,急命范判官叫来几个林黑山从江州带来亲兵,这几人应该是可靠,在邸厅中布置番后,命人把六十名府兵召集到邸厅前,这六十名府兵都是奉化军长驻金陵,三年轮换,明年就是轮换年,周宣怀疑内贼就是这六十人当中。
周宣突然想起什,脸色变,问四痴:“老四,看到来福没有?”
四痴道:“没看到,来福住在楼,着火时应该很快能跑出来。”
周宣急,出这大事,忠心耿耿来福肯定会来向他问安,但直没看到他,来福出事?
周宣和范判官带着队府兵急急回到梅香小苑东楼,火已扑灭,小楼烧得漆黑,塌半边。
检点原先住在东楼人,陈济、孙氏兄弟和他们奴仆共十二人个不少,单单不见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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