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阿监“啊”声,顿时笑容满面,看周宣眼神格外亲近,说道:“原来是周侯爷,纫针在宫中时,看她举止娴雅,言谈得体,虽是贫苦人家女儿,但落落大方,毫无小家子气,就料她日后能嫁位如意郎君,没想到纫针命好至此,竟嫁位侯爷!”
景旭宫中除年前新入宫宫女,其余宫女、内侍都认得纫针,听说纫针夫婿到来,窝蜂出来围观,啧啧赞叹纫针好命,有个宫娥胆子大,见周宣笑嘻嘻副好脾气样子,便说:“周侯爷,这景旭宫可以说是纫针姐姐娘家,们都是纫针姐妹,你到纫针姐姐娘家来,怎是两手空空?”
周宣笑道:“姐姐妹妹们责备是,周宣疏忽,明日定带礼物来,个都不会少。”
景旭宫中欢声雷动,莺莺燕燕,笑声不绝。
清乐公主听到,走出玉牒殿,遥见周宣在大群宫娥、内侍簇拥下,兴高采烈地过来,周宣笑嘻嘻也就罢,这人是笑面虎,可恼是那些宫娥、内侍,个个象逢年过节似笑逐颜开。
什样子,只见衣裳不见人!”
小周后这话说得极风趣,也极有见地,顾闳中对描摹人体简直是畏如蛇蝎猛兽,似乎把皇后娘娘画得诱人点,那国将不国,所以只在衣衫上下功夫,几乎精细到布纱。
周宣听小周后话,他这样富有想像力人自然而然就想到“只见人不见衣裳”,赶紧发乎情止乎礼驱逐邪念,恭敬道:“顾老师画得极好,线条、用色,远在侄儿之上,只是顾老师太拘于成见,某些地方不敢勾画,是以失真。”
小周后脸微微红,说道:“你们澳国笔法倒是恣肆,你向顾闳中学画,也要学得这样谨小慎微吗?”
周宣道:“小侄倒不会妄自菲薄,小侄明白自己长处和短处,向顾老师学画是学他之长,而不是照样全搬。”
清乐公主忿忿地想:“这些人平日侍候本公主都没见什笑脸,来个周宣就乐成这样,真是气人!”
清乐公主大眼睛转,想到个作弄周宣计策,自言
小周后道:“宣侄有暇再为姑母画几幅画,不需这精细,画衣裳就行,姑母很喜欢你们澳国服饰。”
周宣正需要小周后支持他“云裳女装”呢,赶紧答应,说勤政殿答辩后就来为姑母画澳国衣裳。
景旭宫在大兴宫南面,是清乐公主居住宫殿,与大兴宫有长长甬道相连。
周宣跟随凤阿监来到景旭宫,景旭宫女官见凤阿监领着个年轻男子入宫,便拦住问:“凤阿监,这位是谁?”
凤阿监笑道:“云阿监,这位便是公主要见信州侯啊,他夫人苏纫针你可是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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