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说:“喝醉,在船上睡,怎?”
羊
怀里女郎扭扭身子,腻声说:“七叉公子真是雅人,早起来就吟诗。”
周宣调笑道:“不吟诗,那做什?”
念奴很是火辣,将周宣手按在她高高隆起酥胸上,娇声道:“做这个。”
这时,隔船传来孙氏兄弟嘻笑声:“周兄,七叉兄,春睡该醒,七叉七叉,这晚也该叉够!”
“啊!”周宣瞪眼道:“这两个损友也太粗俗吧,这是什话!”
见左边大腿上赫然两个青黛色行书体字——美腿!
周宣眼睛下子就直,惊道:“这两个字还在!”
“是呀。”念奴迷迷地笑着:“那日念奴不是说吗?要把这个字纹在腿上,七叉公子墨宝怎能轻易洗去呢,公子摸摸,已经深入肌肤。”
听着这女郎娇声腻语,周宣觉得嘴唇发干,伸出手去轻轻抚摸那“美腿”二字,从小腹处腾起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不仅仅是摸“美腿”二字,而是摸整个美腿,摸着摸着,就把女郎小衣、亵裙都摸没,只有雪白玉体横陈茵榻——
念奴媚眼如丝,娇声唤道:“七叉公子,七叉公子。”叫个没完,感觉叫着“七叉公子”就格外兴奋,真是怪哉。
念奴捂着嘴吃吃笑。
周宣匆匆起床,准备过船,念奴从后抱着他说:“七叉公子,不要转眼就忘念奴啊,既然在金陵有暇就来找念奴。”
周宣回到那边画舫,自然免不要受孙氏兄弟戏谑。
别歌舫,四丈画舫逆水回城,于辰时回到码头,上岸乘车回莫愁湖畔,孙氏兄弟决定搬来和周宣起住,陈锴是陈济伯父,不是他们伯父,和周宣住起更自在。
周宣回到小楼,让小茴香去安排热水沐浴,周宣在大木桶里洗浴时,小丫头就在边上服侍,还盘问姑爷昨晚在哪里睡?
周宣心道:“这真是红粉古都胭脂河,纸醉金迷销金窟啊,没辙,太诱惑,哥们也堕落回。”将那有他题字美腿架上肩头,默默耕耘起来……
这夜缠绵,二人快活可想而知,酣畅淋漓,激情尽兴,梅花三弄才罢休,交颈叠股而眠,不知东方之既白。
清晨,船篷顶上“噼哩啪啦”响,下起雨来,周宣在雨声中醒来,怀里赤裸女子犹在酣睡,发丝缕缕缠绕,丰挺酥乳抵在他胸侧,弹性十足。
周宣现在吟诗已成习惯,遇到合情景就有诗词冒上来,当剽窃成习惯,切就都那自然。
周宣吟道:“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枕边人似月,玉乳凝霜雪——念奴,醒没有?把这韦庄词改三个字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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