纫针使劲点头,摸出丝帕拭干眼泪,绽出个甜美微笑,拉着周宣手,两个人起跪在墓前,纫针祝祷说:“爹、娘、哥哥,针儿和夫君周宣来给你们修整墓穴,再有三日,就是针儿大婚之期,求爹、娘、哥哥在天之灵,保佑夫君生平平安安、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周宣祝祷说:“请岳父大人、岳母大人、纫针大哥,起保佑针儿喜欢小婿辈子,并早生贵子。”
纫针忍不住“格”笑,含情脉脉望着周宣,想说句什,却欢喜得什也说不出口。
大,周公子还是亲自去问都护大人吧。”
林岱倒是很开通,说:“既然宣侄意要三痴参加棋战,伯父就答应你,这数月来三痴已然凶性尽敛,宣侄虽不是高僧,却有点化凶顽智慧,呵呵,难能可贵啊。”
周宣笑道:“伯父大人,小侄还有事相求,小侄上次与秦雀成婚,颇为草草,本月二十二日小侄要与苏纫针小姐成亲,秦雀也要重新拜堂,小侄在唐国并无其他亲人,只有林伯父直爱护小侄,所以小侄想成婚之日,伯父大人作为小侄方长辈参加,不知伯父大人可肯答允?”
林岱捋须而笑:“这是宣侄大喜事,伯父怎能不参加,哈哈。”
※※※
十月十九日,周宣再次带着纫针去幕阜村,这回和上次大不相同,车马煊赫,婢仆数十,来到幕阜村,每个村民都送上份礼物,那些村民见纫针这阔气,个个眼露羡慕之色,不住口夸纫针美貌贤惠,他们自小就看出纫针是富贵命。
纫针表面上端庄矜持,心里极是快慰,这才是衣锦回乡感觉,与上次回来那惨戚样子相比真是个天上个地下。
来到父母兄长墓前,两个多月前那寒酸黄土小坟茔不见,代之以三座典雅庄重大墓,墓前雕有石兽把守,非常气派。
这是周宣半月前派工匠来修整,三日前还请能仁寺和尚做功德法事,超渡亡魂,纫针并不知道这事,这时才听说,感激得眼泪涟涟,叫声:“夫君——”挽着周宣手臂,把头靠在他肩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周宣伸手轻刮她脸颊上泪珠,说:“针儿,不要哭,们今天来是告诉你父母和兄长,苏纫针要结婚,她要嫁给周宣这个男子,她会快乐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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