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夜未解衣,这时穿上乌皮六缝靴就出来,反手带好房门,问:“怎回事,‘摸不得’跑到哪去?”
四痴和三痴站在屋檐下,四痴捧着个黑陶罐,深深自责说:“都怨,昨夜打那大雷没去看下‘摸不得’,盖子没盖好,‘摸不得’肯定是受惊跳走!”
店主人听到叫嚷,不知丢失
羊小颦晕红双颊,点头。
周宣说:“女孩子感激个人不见得就要以身相许嘛,呃——当然,以身相许给,是很乐意,不,很欣慰,这表示你信任、依赖,对吧?”
羊小颦看着周宣,那眼神就是在问:“那你为什不要?”
周宣说:“你还小嘛,不大习惯。”
羊小颦含羞吃吃问:“那,要多大?”
笑,心想:“这还差不多,过年就十四岁,又是北方女孩子,个子高发育得早也正常。”说:“告诉,你正月什日子生日,会为你庆祝生日。”
羊小颦定定望着周宣,美丽眸子浮起层雾气,迷离梦幻,幽美难言,慢慢从被底抽出右手,伸出根手指头,竖在周宣眼皮底下,模样可爱之极。
“啊,正月初啊,你这生日可真够大,比大多,十二月初,个年头个年尾。”
周宣笑嘻嘻地说着,羊小颦却把脸贴过来,额头抵在他下巴上,柔软身子微微战栗着,嘤嘤道:“公子——”
周宣应声。
周宣无耻地说:“等你十五岁生日吧。”
羊小颦埋下头,安心地靠在周宣怀里。
周宣怜惜地抚弄着她黑发,心想:“这男尊女卑年代,个入乐籍终身不能脱籍歌妓,可以被主人随意赠送、买卖,内心无助和前途迷茫可想而知,所以,旦遇到个比较尊重她们男子,就格外感激,就想依附终身,其情可悯啊,小颦倒不是随便人,只是因为周七叉公子太出色——”
四痴急切声音打断周宣意*:“周宣,快起床,‘摸不得’不见!”
周宣赶紧坐起身来,应道:“马上来。”示意羊小颦等下起来。
羊小颦又叫声:“公子——”
周宣又应声。
羊小颦再叫声:“公子——”,伏在周宣怀里身子扭动下。
周宣有点明白,羊小颦这是要献身哪,这美少女声声娇唤,就是太监也要长出凶器来,周宣心底剧烈骚动,把持不住,捧起羊小颦脸正想亲下去,这时来福在屋檐下说句话:“下这大雨,今天赶不路!”
周宣“嘿”笑,强压欲火,低声说:“小颦,你是不是觉得这人不错,以后也会待你好,你就想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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