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战最喜欢开玩笑,说:“周兄布施银子心痛,好歹斋饭多吃几碗,补偿些回来。”
众人皆笑。
看看未时已近,众人辞住持僧,向百花洲行去,四痴东张西望,看那个富家翁来没来?果然在“金风社”环形斗虫馆外看到那个富家翁,带着落两个小厮,其中个捧着只虫罐。
四痴喃喃道:“‘虎痴许褚’还真来!”
羊小颦忸怩说:“家去。”
周宣心想:“回家?斋饭还没吃呢,这下午还有虫战,怎就要回家啊!”打量羊小颦两眼。
羊小颦见周宣看她,脸顿时红得象抹胭脂,身子轻轻扭动,好象是在诱惑周宣。
周宣忽然失笑,近前附耳问:“是不是要如厕?”
羊小颦脸红得发烫,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下头。
还是不明白四痴意思,扭头看着他,意示询问。
四痴低声说:“上次‘虎痴许褚’就是向这人借。”
周宣瞪大眼睛,看看那富家翁,又看看四痴,这富家翁刚才朝四痴看眼,根本没反应,显然不认识四痴,四痴说“借”应该就是偷,后来盗亦有道地把中将级“虎痴许褚”还回去。
只听四痴说:“这人是抚州大财主,怎跑到这里来?难道是来参加洪州重阳虫战?”
周宣与四痴对视眼,又齐看着四痴手里黑陶罐,心里想法是样:“如果‘虎痴许褚’参加此次虫战,‘摸不得’就凶多吉少!”
周宣低笑道:“没事,带你去。”向寺僧问路,带着羊小颦绕到殿后。
这承天寺乃大寺院,香火鼎盛,善男信女甚多,为方便女眷,建有专门女厕。
羊小颦因为很少出门,遇到内急就不知所措,这会对周宣是既害羞又感激,心想:“公子好象什都知道似,连这个也眼就能看出来,真是羞死人。”
周宣和羊小颦回到前殿,知客僧来请他们去“五观堂”用斋饭,住持僧亲自作陪。
承天寺斋饭很有名,不涉荤腥而味道鲜美,黑木耳、白豆腐、青辣椒、黄花菜、绿苦瓜、红南瓜,周宣胃口大开,吃三大碗饭。
周宣稍沉思,便笑道:“怕什,斗虫就是要遇强手才够劲,战而胜没意思。”
四痴看着周宣眼睛说:“周宣,在斗虫上确很佩服你,你就是有股霸气,上次见到‘虎痴许褚’你就没畏惧过,这次相信你还是有办法赢。”
周宣笑嘻嘻说:“多谢老四先生夸奖,不过这次没带小药丸,奈何?”
丽色逼人羊小颦这时迟疑着走上来,嗫嚅再三,叫声:“公子——”
羊小颦主动叫人倒是稀罕事,周宣回头问:“小颦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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