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雀抚着胸口说:“夫君这回真是把雀儿吓死,心都快跳不动。”
周宣看着秦雀纤手抚酥胸样子,心里痒痒,很想给她抚抚为她压压惊,说:“也被雀儿吓坏,伤心得觉得天地苍茫、人生无趣,简直想去东林寺出家为僧——”
只小手盖上他唇,秦雀温柔声音说:“夫君别说,还是雀儿不好,雀儿向夫君陪罪好不好?”
周宣色色地说:“好,那你夜里到房里来,向陪罪。”只是玩笑话,没指望秦雀会答应。
但周宣人生总是这充满惊喜,秦雀竟低眉垂睫轻轻“嗯”声。
得更要珍惜不是,所以周宣吻她脸颊时她根本没想过要躲避。
周宣这家伙向来是得寸进尺,吻着吻着就吻到秦雀樱唇上,那细腻触感,娇嫩得仿佛要在他嘴里融化——
秦夫人听到秦雀前面那声悲呼,不知出什事,忐忑不安地走到小书房门边,看到却是爱女和贤婿搂得紧紧在亲嘴!
秦夫人赶紧退后几步,觉得老脸发烫,心想:“这两个孩子胆子也太大吧,这大白天搂在起亲热,成何体统啊!”
秦夫人怕被书房里女儿、女婿看到她而尴尬害臊,悄悄回到自己房里,坐在靠背大椅上摇着头在那笑,心里只有片宽容慈爱,这要是纫针和周宣在亲嘴被她看到,那秦夫人是要严格训斥纫针,至少罚抄百遍《女训》——可是雀儿嘛,不是已经拜堂成亲吗,小夫妻新婚燕尔,忍不住偷偷亲热下也是情有可原。
周宣大喜,不敢相信似,睁大眼睛问:“雀儿不要骗。”
秦雀看着周宣那又惊又喜样子,心里挺爱惜,想:“夫君已经和成亲,却不和他同房,他也没有怨言,对还是这好,刚才都快把他气得要出家为僧,这都是没有入洞房才会引起误会,早日把身子交给他就没有这些事。”
秦雀是个有主见女子,既然拿定主意,就没有再犹豫,说:“不骗夫君,雀儿夜里定来,亥时后吧。”
周宣喜得目瞪口呆,又应那
小书房里秦雀第次被噙住舌头,芳心乱跳,两只手不知往哪放,夫君热热鼻息喷在她脸上,让她双颊滚烫——
忽然,秦雀用力把周宣推开,红着脸说:“门外好象有脚步声。”
周宣很有偷情天赋,敏捷地闪到门边朝外看,摇头说:“没人。”
秦雀走到书案前,翻开《千金翼方》,拿出写满字两张高丽纸笺,贝齿咬着下唇,薄怨轻嗔:“夫君,你看——”
周宣早就看过,这时装作第次看到似露出惊喜之色:“真是错怪雀儿,原来雀儿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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