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布有绝对信心让周宣惊异,谁看到盒子里宝物不惊
周宣让小茴香吃饭去,顺便把晓笛少爷也带去,多喂他几口饭,吃得饱,长得快。
现在好,饭厅里只有周宣和纫针两个人,接下来事也不用细说,周宣又哄得纫针给他治舌头,来二去,纫针似乎也上瘾,日后周宣有机会就叫她治舌头,她也羞答答同意,互相治舌头,周宣理由是,舌头要常治,久之则口齿伶俐,吐字清晰,好比鹦鹉学舌要修剪舌尖样。
纫针装作深信不疑,其实她又不是傻子,怎能不知道周宣是在和她调情,不过呢,既然夫君喜欢,那就依他啰,这也是为妇之道嘛,只要夫君不要太过分就行。
未时三刻,阿布来,也不用健仆代劳,亲自抱着个尺五见方深棕色木盒小心翼翼地进门,可见是极贵重之物。
木盒放在桌上,股异香扑面而来,令人神气清。
周宣回到秦府刚好赶上吃午饭,吃到热、辣菜就觉得舌尖好痛。
秦夫人见周宣张着嘴在那吸气,便问:“贤婿,是不是菜太辣?”
周宣说:“不是,先前不小心咬到下舌头,已经好多,就是怕烫,等饭菜凉些再吃。”
纫针埋头吃饭,眼皮都不敢抬。
秦夫人说:“那等雀儿回来让她给你治治。”
“这是什木材制,这香?”周宣惊讶地问。
阿布面有得色:“这不是木材,而是种海外香树树脂凝结成,唐国叫‘沉檀龙麝’,单单这个盒子没三千两银子就休想买到。”
周宣胃口被吊起来,个盒子就值白银三千两,那个盒子里面装东西呢,岂不是价值连城!
阿布伸手在大盒顶端个凸起木钮按,木盒盖子竟自动分为二,向两边滑开。
阿布见周宣并未对木盒自动打开感到惊异,心里暗暗佩服,周公子真乃非常人也,别人对此都要大惊小怪,他却安之若素,这份修养和笃定就已是人所难及。
听到这话,纫针飞快地瞟周宣眼,周宣也正嘴角含笑看着她,羞得她赶紧又使劲吃饭。
秦夫人接着说:“清凉消肿药家里都有,老妇却是分不清,只有等他父女二人回来,贤婿不要紧吧,等下还要去都护府观礼呢?”
周宣说:“没事,等下用个土方子再治下就好。”
纫针手颤,差点没把碗打到地上去,心里又羞又怕:“这个夫君,怎胆子这大,若是母亲问起是什土方子那可怎办?虽说为是治舌头,但说出来那也太羞人。”
好在秦夫人并未深究,吃小碗饭后先回房休息去,桌上只剩晓笛、纫针和周宣三人,边侍候是小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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