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跳起身,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秦雀叫几声“纫针姐姐”见没人答应,就朝前院走去。
周宣松口气,抹把额头上汗,心想:“这算不算是和大姨子偷情?应该不算,这大姨子也要娶。”轻轻将门栓上,回过头来还想继续。
却见罗帐低垂,纫针已经把帐子放下,听动静,纫针似乎在宽衣解带。
周宣心狂跳,纫针妹妹太可爱,这善解郎意,迈步正要走过去。
罗帐里苏纫针压低声音慌慌地说:“你不要过来!”
然急、虽然怕,但却不是嫌恶,只是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这样,她父丧还未满年呢。
周宣情欲被酒劲激发出来,这些天来他可都没有过正常那个生活呢,是男人就控制不住,更何况在他怀里是倾心于他而他也喜欢温柔女子,凤阿监都说,对秦雀好也要对纫针好,他现在就想对纫针好,所以周宣就毫无顾忌,腰掀,个侧翻,将丰腴可人纫针压在身下,喘着大气说:“纫针妹妹,喜欢你——”话不多说,嘴巴就印到纫针红唇上。
纫针双唇紧闭,脑袋摇来摇去,捏着拳头在周宣肩膀上敲打,可这人浑然不觉,任她打,是仗着纫针不会重重打他吗?
忽然只火热大手伸到她胸前,抚在她丰挺酥美双峰上。
纫针“啊”声,嘴唇张开,周宣舌儿又进来,几下搅动,纫针就彻底晕眩,脑子片空白,不知道身在何处,捶打周宣粉拳无力地垂下来,勾在周宣脖颈上。
周宣愣愣,心想难道要脱光光给个惊喜?那就等等吧,这叫情趣。
听得罗帐里“窸窸窣窣”衣物肌肤轻轻摩擦声音,不会,罗帐分,纫针伸手拾起床边绣鞋,飞快地穿好,站到地上,原来她刚才是在脱牛仔裤,脸上红晕不散,唐宫发髻微乱,说:“周——你帮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
又个叫“周”!
周宣并没有被情欲冲得没脑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欢爱时候,非常懊恼地长叹声,拔开木栓,探头看,扭头说:“没人。”
周宣手往下摸索纫针腰间,纫针并未把牛仔裤金属腰带系上,松松露脐,周宣就在脐间抚摩,觉得身下纫针身子越来越烫,发高烧样,喉管深处声音断断续续。
纫针情动,周宣也是燥热无比,某处坚硬得不行,手颤抖着去剥纫针牛仔裤。
就在这时,庭院里传来秦雀声音:“纫针姐姐,娘有话对你说,纫针姐姐——”
原本双眸半闭纫针猛地睁开眼,露出惊慌神色。
周宣并没有大醉,听到秦雀在声音也不敢动,扭头看门,还好,门是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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