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说:“多谢白副使,小生想问句,原告是州医署蒋助教是吧?各位大人请想下,蒋助教是岳丈副手,副职告正职,明显是出于卑劣用心,是小人行径,是妄想扳倒岳父,他好爬上医博士之位——”
“你胡说!”公厅西侧角门有个人喊起来
徐刺史见周宣侃侃而说,不卑不亢,和那些见官就怕平民百姓不大样,又听说吴功曹儿子还要给他献银,吃惊,忙扭头看着吴功曹:“吴大人?”
吴功曹脸尴尬,低声说:“犬子上次与他斗虫,不慎中他*计落败,是以输他三千两银子。”
周宣微笑道:“沐风楼数十位虫友雪亮眼睛看着,行什*计,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光明磊落。”
那个圆头圆脑内官模样人笑将起来,很有兴味打量着周宣,点头说:“有趣,有趣,杂家前几天就听人说有个叫‘沐风楼’虫社竟有三千两豪赌,原来就是你呀,呵呵,是个人才,徐大人,杂家说这事就别再多追究,刚才凤阿监——”朝左首那宫装妇人点头,“凤阿监为那个秦雀姑娘说情,徐大人已经网开面,当庭释放秦雀,这个周宣也并放吧,治秦雄人罪就行。”
“秦雄!”周宣直不知道岳父大人大名,原来是叫秦雄,很难把这名字和忠厚和蔼秦博士联系在起。
吴功曹听要无罪释放周宣,他挺身而出,作出副为民请命架势:“徐大人、白副使、凤阿监,此案已经轰动江州内外,江州城百姓都翘首关注着,下官以为,此案如果不能秉公而断,对正在进行选秀影响甚大,那些愚民最会跟风,看,有人竟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假婚,只怕选秀难以为继。”
这吴胖子爹口才不错,懂得利用舆论压人,徐刺史和内官白副使都露出深思表情,那个宫装中年美妇更是冷冷地说:“看在秦雀年幼无知,又且为秀女医诊、并且收留苏纫针份上,秦雀之罪不予追究,但周宣定要严惩,最恨这种轻薄子弟,把婚姻当儿戏,就算你不是为钱财,也要定你罪!”
周宣心想:“怎回事,这女人火气这大,难道以前吃过男人亏?不会吧,她应该是宫内女官,老处女呀。”
周宣依旧面带笑容,问:“各位大人为什口咬定小生与秦雀小姐是假婚,难道小生看上去和秦小姐很不般配吗?”
那个太监白副使想必是个虫友,对周宣印象不错,说:“周宣,假婚事你就不要狡辩,有人证,你抵赖不,杂家看你人物轩昂,不是那獐头鼠目之辈,你为什要假婚,是不是别有隐情?说出来,看是不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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