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两道悲鸣在时崎家回荡。
◇
“…………”
“…………”
狂三自己也不懂为什么几分钟前会那么兴致勃勃。可能是眼带和饰品上边寄宿着分身的感情吧。
话说回来,还好是在自家里。要是这种时候被谁看到了,狂三就不得不研究不会,bao露的处理尸体的方法了。
狂三安心地舒了一口气,正要合起伞的时候——
“——喂,狂三,在吗?”
和开门的声音同时从后方传来的话语让狂三猛地回头。
双手拎起裙摆,谦恭地行见面礼。合上伞,把遮阳扇当作手杖立在身前的凛凛绅士pose。后颈诱人的美人回眸pose,等等——镜子照映出自己各个角度的姿势。中意的姿势还用手机拍了下来。
“…………”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
看着自己拍下的照片,狂三突然冷静下来。
仿佛另一个自己在上空俯瞰着自己的感觉。内心有一股跟方才截然不同的感情在翻滚。
。
看着镜子,有种过去的复制分身在此复活的错觉。
“啊啦啊啦,不过也很正常,毕竟我们很像呢。”
不知怎的,忍俊不禁的狂三一阵窃笑。
“其它眼罩嘛——实在没办法戴上了呢。”
时崎家的客厅里,弥漫着一股让人难受的沉默,安静到可以清楚地听见滴
“…………!?”
“————!?”
一瞬间,狂三和开门的士道对视。
停顿之后。
“——呀啊————————————————————————————————!?”
——眼罩。医用的。以前有灵力的时候姑且还能表现左眼的变化,不算完全没有意义。但是现在眼睛没有受伤自己为什么要戴眼罩啊。
其它的饰品也是。没有受伤绑什么绷带?明明不是虔诚的基督徒带什么十字架?这样一想,为什么要戴骷髅缎带?在房间里撑伞也是莫名其妙,刀锷眼罩简直是意义不明了。
总而言之,就是突然对自己的服饰感到羞耻。
“……………………换掉吧。”
和镜中的自己对视片刻之后,狂三低声说。
两只眼睛都遮住的话就什么都看不见。狂三将绷带眼罩缠在手上,把心型眼罩和刀锷风格的眼罩绑到衣服上。
“原来如此……这个绑到这里,还有……”
在装扮的过程中,狂三情绪越发高涨。她把剩下的发饰和饰品全都戴上,甚至将立在衣橱里边的褶边遮阳伞也拿了出来,撑着伞站到全身镜前摆pose。“唔——”
——那个,还相当,不错。
狂三憋着笑意,摆出下一个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