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是谓物质不灭。同时性灵退还地球,仍为磁电,是谓能力不灭。们这样解释,则昔人所谓“浩气还太虚”,所谓“天地有正气,下为河岳,上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所谓“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皆无尽也?”种种说法,就不是得空谈。倘有人问,灵魂是否存在?们可以说:“这是在各人看法:吾人死,此身化为泥土,性灵化为磁电,可谓之灵魂消灭。然吾身虽死,物质尚存,磁电尚存,即谓之灵魂尚存,亦无不可。性灵者吾人之灵魂也,磁电者地球之灵魂也,性灵与磁电,同出源。所绘甲乙丙三图,即基于此种观察生出来,是为厚黑哲学基础。至于实际真理是否如此,不知道,只自己认为合理,就写出来,是之谓宗吾。
虽讲厚黑学,有时亦涉猎外道诸书,以厚黑哲理绳之。佛氏说:佛性是不生不灭,不增不减,无边际,无终始;楞严七处征心,说心不在内,不在外,不在中间。认为吾人之性灵,与地球之磁电,同出而异名,则佛氏所说,与太空磁电何异?佛说:“本性圆融,周遍法世。”又说:“非有非无。”推此与磁电中和现象何异?黄宗羲著《明儒学案》自序,开口第句曰:“盈天下皆心也。”高攀龙自序为学之次弟云:“程子谓:‘心要在腔子里’,不知腔子何所指,果在方寸间否耶?觅注不得,忽于小学中见其解曰:‘腔子犹言身子耳’,以为心不专在方寸,浑身是心也。”们要解释黄高二氏之说,可假定宇宙之内,有致灵妙之物,无处不是灌满。就其灌满全身躯壳言之,名之曰心,就其灌满宇宙言之,名之曰磁电,二者原是二而,而二。佛氏研究心理,西人研究磁电,其途虽殊,终有沟通之日。佛有天眼通,天耳通,能见远处之物,能闻远处之语。西人发明催眠术,发明无线电,也是能见远处之物,能闻远处之语,这即二者沟通之初基。
们把物质分子加以分析,即得原子,把原子再分析,即得电子。电子是种力,这是科学家业已证明。们身体,是物质集合而成,也即是电子集合而成。身与心本是物,所以们心理变化,逃不出磁电学规律,逃不脱力学规律。
人类有夸大性,自以为万物之灵,仿佛心理之变化,不受物理学支配。其实只能说,人是物中之较高等者,终逃不出物理学大原则。们试验理化,温度变更或参入他种药品,形状和性质均要改变。吾人遇天气大热,心中就烦燥,这是温度关系。饮酒,性情也会改变,这是参入种药品,起化学作用。从此等地方观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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