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珊有些坐不住,这里完全封闭,手机也没有信号,只能留在屋子里,她等半天,直到夜色降临,也没能等来符建
符建林压下心底不安,拽住那只水笔,狠狠地往地上摔,用脚硬生生踩碎它笔头:“什垃圾玩意,就知道乱说,垃圾,废物!”
原先婴儿已经哭累,含着手指陷入睡眠,这会儿被符建林骤然爆发吓,又哇哇大哭起来。
女人着急忙慌地想要往外跑:“,去照顾孩子。”
符建林抓着她手臂把她狠狠往地上推,在她身上发泄心底不安:“你去什去,你也是个垃圾,你儿子也是——”
他说着就要大步走向婴儿所在房间,直逆来顺受女人却抬起头,拽住他裤脚管:“你不要动他,他也是你儿子啊,你要打打!”
不知为何,符建林总觉得这笔仙好像跟他隔壁邻居有点过节。
之前他问问题时候,笔仙回答姿态都是高高在上,甚至带几分令他生气戏谑,但在提到隔壁那个年轻人以后,笔仙下子鲜活许多,回答里也带着满腔怒火。
能让笔仙都称之为魔鬼存在……
符建林下子脑补许多,黑发年轻人那张对于男人来说过于漂亮脸也下子变得阴森起来。
旁女人没怎跟萧栗接触过,也没有男人这样深感触,她抬起头,怯怯地重复遍:“魔鬼?”
“又不是没打过,装什贞烈?”符建林转过身,骂骂咧咧地脚把碎裂水笔踢到角落,“这孩子真是倒好,这脸看就不像,看是你外面野男人种,赶紧,烦死,让你儿子别哭!”
女人见他没有再想去找孩子麻烦打算,闻言立刻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去安抚婴儿。
被独自留在大房间里符建林烦躁地把手指深深插进头发里,隔壁油锅与剁肉声还在继续,他粗鲁地揉两团餐巾纸塞进耳朵里,可仍是坐立不安。
太吵,吵死人,吵他心慌。
隔壁屋子动静原封不动地传入众人耳朵里。
之前直都是符建林在问笔仙,女人没有插过话,这时候笔仙突然转向她,写行字:【你可以站起来。】
“啊……?”女人看不太懂,迷惑地张着嘴发出个音节。
符建林其实也不懂,但他心里知道这不是好话,他随口往旁边呸口,抓着这支笔就想把笔仙送走。
然而在走之前,笔仙对着符建林方向写道:【符建林,你会为你做切付出代价,直到你想起来那刻为止。】
白纸上这行字就像个钩子,不断地试图掀开笼罩在他心底迷雾,却又被某种力量强行压制住,不让这层迷雾彻底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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