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任它跳下去。”叶则青留意到这
点，焦急道。
从开始
喜悦，到悲伤，再到仇恨——
很明显这些乐曲是在调动舞者对于轮回者仇恨情绪，很难说会不会跳完这首曲子，舞者就对他们大开杀戒。
在乐曲开始第三秒，有阵震耳欲聋音乐声压过
它。
有个慷锵有力男声大声地道：“——第二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
萧栗越来越接近那间舞蹈室，从里面散发出来灯光将他影子斜斜拉长在墙壁上，同时萧栗也看清舞蹈室里动静——
那里面有个人影，她穿着芭蕾舞鞋子，脚尖高高踮起，正在跟随着低沉而悲怆音乐声舞动，时而高高跃起，时而沉下身体，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将乐曲中情感表现淋漓尽致。
她转动速度太快，没有人能看清她脸。
众人没有直接站出去，怕惊扰到这位舞者，只是站在角落里，伸出头看着她。
“这是……人吗？还是鬼？”韩金俯在叶则青耳边，状似和他咬耳朵般地问。
充满动感音乐响起来，完全遮盖之前那首仇恨之乐。
舞者停止舞动。
舞者：？？？
叶则青缩缩脖子，把推开他：“注意点，是鬼……
之前感受到鬼气，就是她。”
这里是全封闭式走廊，除几个舞蹈房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可供出入门。
他们站在这里看她跳舞，当曲终之后，舞者朝着无人镜子弯腰鞠躬致谢，随后新音乐又再次响起——
那音乐听前奏是首表达怨恨乐曲，光开头就降八个度，就像演奏者在发泄般，沉闷让人心发慌。
而舞者表情也随着乐曲而变，从充满谦虚笑容变作充斥着仇恨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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