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方阁老笃定得很哪,好极,很快就能看到变脸。”说道:“方阁老,这不是般流言蜚语,而是有人冒充你亲属在胡作非为,影响甚恶——”
方从哲脸色微变,坐正身子道:“冒充亲属,这是怎回事?”
张原道:“方阁老容禀,事情原委是这样,在下今日午后携家眷到泡子河畔大兄寓所后门外坐冰床玩耍,却遇群恶少,言语轻薄,和大兄上前与他们理论,为首者趾高气扬自称是方阁老公子,反要逼迫二人向他们道歉,和大兄素知方阁老重清誉令名,对家人管教甚严,方阁老为首辅数载,未曾为家人谋私利,岂会有这样仗势欺人儿子,尤可笑是,那个自称是方阁老儿子恶少竟直呼阁老之名,所以在下断然不信他是方阁老之子,已命人将这伙招摇撞骗之徒拿下,交由东城兵马司处置,特来禀知方阁老。”
仪表堂堂方从哲脸色已经完全变,双手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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