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真是天大冤枉啊,请锦衣卫大人明察。”
那酒楼汉子也叫屈道:“大人,杜二毛平日甚是伶俐,岂会这般失心疯辱骂客人,这完全没有情理啊,而且就算杜二毛年幼无知,得罪客人,也罪不至死,这些朝鲜客官怎能活活把人打死,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这桩命案就这简单,方说人是另方打死,另方否认,因为事涉朝鲜使臣,这锦衣卫总旗感到棘手,命个校尉去禀报在大明门当值锦衣卫甄百户,请甄百户来处置此事。
张原直在冷眼观察那个蔚泰酒楼掌柜,这掌柜不出面,与围观民众站在边,只让那几个酒楼伙计出面报案,张原又朝四周打量,突然发现蔚泰酒楼临街二楼有人凭窗而望,这周边店铺、酒楼人都聚过来看热闹,而蔚泰酒楼这人却只是远远观望,当然,这世上淡定人多有,但张原就是觉得此人不对劲——
那人似乎察觉被人注意,很快从窗口隐去身形,却没见从酒楼大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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