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微低着头笑,跟着张原来到西堂客房,烛火明朗,仆妇早已收拾好被褥,问明介子少爷没有别吩咐后就掩门退出。
这时才是真正独处,张原也要放纵回,把将王微搂过来,细腰仰,酥胸前挺,已经亲吻在起,手爱抚王微胸,王微也是动情地回应,先前在马车上被张原硬物顶几下,害得她小衣都有些湿,这时再无拘束,尽情索取、迎合,待二人滚到床上时,身上衣物已经不多,张原急不可耐,分开王微粉光致致两条白腿,刚抵住,便已滑入,可见王微有多舒展和水润——
张原先尽根顶住,看着身下微微扭动王微,好似条被钉在砧板上白鱼,娇躯轻颤,娇喘声声,那样子无比诱人,张原这才伸手剥去王微抹胸,握住两只雪梨般嫩乳,不重但也不轻地揉捏、捻弄,又俯身含住,同时开始下下清晰地抽弄……
这夜翻来覆去,玉女九式,梅花三弄,张原感到从未有过酣畅,次日醒来时竟已是卯时末,王微还青丝散乱半伏在他怀里睡着,张原精神极好、心情也
儿到这里,留在南京也被她母亲高价让人梳拢,说道:“介子,初十休沐日,准备把翰社诸友请到这里聚,也是为蔻儿接风洗尘,蔻儿是人,不能委屈她。”
李蔻儿听张岱这说,心下欢喜,站住不动。
张原道:“大兄这说,弟实在汗颜,可是委屈修微。”
张岱笑道:“你与王修微另有情趣,非外人所知,张宗子就是喜欢热闹。”
张原携着王微手出花厅,沿碎石小径慢慢地走,两边是老梅古柏,月色幽幽,夜风轻寒,张原道:“大兄比体贴呢。”
王微轻声道:“这是们两个人事,只要相公能多陪陪就好,相思滋味不好受,还好有盛美商号,有时忙碌起来就没空想你,女子痴心也就是为此,男子在外交友历事,不像女子单,闺中女子就只有相思,写诗、作画,那都是片痴心。”
张原执起女郎手吻下,问:“龙门账精熟否?”
王微有些得意道:“那是当然,还当老师,让李蔻儿也和起学龙门账呢。”
两个人携手出后院小门,在泡子河畔散步,低声说话,弯月西斜,北京九月,夜间寒气渐重,王微畏冷地往张原身边靠紧些,说道:“京师果然比金陵寒冷得多呢,八月十二从金陵动身时只单衫薄裙,到这里要穿好几重衣物。”
“那们回房歇息吧。”张原搂着王微细腰往回走,看到王微朝他下身瞥眼,不禁笑道:“看什,该不会认为还挺着吧,那就是阳亢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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