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谤于,更推下河要害死,罪大恶极,咳咳咳——”,又吐出口水。
张问达皱眉道:“姚给事,还是先将养身体吧,莫说这些。”
姚宗文急道:“确是张原推下河,桥头有多人见证。”
武陵怒道:“明明是你想推家少爷下河,害人不成反害己,家少爷救你,你却恩将仇报,还倒打耙——”
张原制止武陵往下说,对张问达道:“部堂大人可以问问姚大人这两个家仆,看看他们怎说。”
左右架着姚宗文这两个仆人面面相觑,然后道:“小人,小人没看清楚。”
姚宗文怒极,死命摇晃两个仆人脖子,叫道:“蠢货,怎会没看清,分明是张原推下河!”
张问达看着姚宗文那副气急败坏样子,“哼”声,却对张原和颜悦色道:“张修撰赶紧回去换衣裳吧,虽说现在天气热,也要预防受冷生病。”
张原向张问达和在场*员团团作揖,又对姚宗文道:“姚大人,令弟姚复充军宣府是咎由自取,岂能怪得——姚大人好生将息吧,莫再为旧怨蒙昧心肺,作出这等失态之举。”说罢,与内兄商周祚乘马车回东四牌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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