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太监道:“哪里需要张公子亲自去,杂家让人去把祠部主事和教坊司曹官唤来,就在这里把尊宠脱籍之事给办,张公子只管喝酒。”
在可以展现自己权力时候,邢太监是不会放过,既是向张原示好,也是他自己摆谱——
南京六部衙门离内守备府衙门都不远,只有两、三里地,大约过小半个时辰,礼部下属祠部正六品主事和主管教坊司八品曹官匆匆赶来,关于王微案宗身契也带上,现场办公,效率流,不须刻时,脱籍手续办好,分银子都没收。
张原请祠部主事和教坊司曹官同坐喝杯,邢太监也就顺着张原意思道:“不必拘谨,起喝杯吧。”
那祠部主事就坐,那曹官不敢坐,站着喝杯,夸赞邢公公酒美。
王微缩着身子笑:“相公这早就醒。”趴着身子抬头透过纱帐看柳叶格窗棂透进晨曦,说道:“映着雪呢,才显得这亮,估计现在是正卯时,还很早,相公何时去教坊司?”
张原道:“先要去邢太监那里,若不是邢太监,那两个传教士还救不出来,请焦老师出面都不行,礼部沈侍郎只是推托。”
王微秀眉微蹙:“那相公岂不是开罪沈侍郎,祠部教坊司都是礼部管呢。”
张原道:“考虑到,所以们早就去,待沈榷回过神来们就已大功告成。”问:“脱籍大约要花费多少银两?”
王微道:“这个并无规定,只是要打点那些官吏,少则四、五十两,多则、二百两——相公,这里有二百两银子积蓄,相公拿去吧。”
邢太监淡淡道:“这是宫廷御酒太禧白。”
祠部主事倒还矜持,那教坊司曹官就已是啧啧赞叹,倍感荣幸。
小坐片刻,两位礼部属官告辞回衙门,在礼部大堂前正遇侍郎沈榷,沈榷早来坐堂就命差官去知会兵马司巡城御史,对
张原笑道:“岂有此理。”伸手下去在王微圆翘臀上拍记,手感真是绝妙,若不是时间有些紧,果断要来场隔山讨火,这时只有坐起身道:“赶紧起床,随去内守备府。”
……
辰时正,张原与王微乘车来到内守备府衙门,东厂百户柳高崖早在门前候着,拱手笑道:“公公在里面等着呢。”
邢隆见张原带着那旧院花魁来拜见他,笑呵呵道:“才子名妓,风流佳话啊,对,这就是去年小钟说要为你出资梳拢那两个花魁之吗,杂家见过面,却记不得,好,很好,好生服侍张公子,荣华富贵有得你享用。”这后面几句话是对王微说,王微唯唯称是。
邢太监就吩咐摆酒,张原道:“晚生还要去祠部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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