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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原洗漱下楼已经是卯时末,三兄张萼在院中斗蟋蟀,见张原出来,笑道:“介子,火气很大吧,你看大兄也是,还拥着素芝未起床,憋得太久,真是可怜——”
张原不和张萼扯这些,问:“三兄今日做什?等下要去澹园。”
张萼道:“回国子监去,那里有几个狐朋狗友,热闹好玩——对,若李雪衣来请们喝花酒,你定要派人通知,若撇自顾去享乐,那兄弟没得做。”
张原笑道:“弟岂敢,三兄干脆在听禅居等着,说不定傍晚就要请们去。”
何妨。”
绊扣比较紧,好会儿才解开粒,张原现在比较急色,不及解其他,就从这缺口伸进手去,虽然还隔着层,不过手感已经好很多——
穆真真咬着嘴唇,喘息急促,自己扭着手将右衽衣衫解开,然后任凭少爷动作,抱着少爷脑袋低低娇吟,感觉到下面长裙被撩起、腿被分开,她昨夜浴后未穿底裤,所以裙下就是裸,还听到少爷说句什小雨润如酥,晕晕乎乎问:“少爷说什?”
张原“嘿”声:“没什——真真,别说话,,来。”
仿佛被杠杆撬起来般,穆真真小衫敞开上身向上拱起,双峰怒峙,从喉底发出声深沉叹息,身子向上拱到极限然后慢慢软下去,同时伸手紧紧抱住少爷腰背,口里却道:“少爷说得真好——”
张萼道:“那午后再出来。”国子监对于他们这些纳粟监生而言,好似自家菜园子,随意出入。
用早饭,张原带穆真真和武陵步行去澹园,焦润生见张原便问昨夜旧院之事,张原略略地说,焦润生惊讶道:“汪然明这人在杭州见过,自诩名士,风流放荡,喜流连青楼妓院,诗画有点小名气,还写部拟话本小说集子,叫《欢喜冤家》,颇涉*词,苏州绿天馆刊行,绿天馆是苏州最大书局,就是汪然明开办。”
张原也是讶然,《欢喜冤家》这部小说集子他读过,署名西湖渔隐主人,全写男女之情,偷情、骗*、私奔等等,描摹世相世情笔墨颇为老到,
这话没头没脑,张原奇怪,百忙之中抽空问:“说什?”
穆真真喘微微道:“就是少爷说汪名士那些话,婢子听心里好快活。”
张原“哦”声,心道:“女子心思真是怪,都这时候却想到别事去,不够认真啊,而对于男子,这关头就是天塌下来也让高个子先顶会儿,张原也不例外。”说道:“不许说话,别走神。”
穆真真果然不再说话,虽在极快活时也是紧咬牙关,只是娇哼声抑制不住——
半夜秋雨,室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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