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这是实话,有王微同行,这长途水路颇不寂寞,王微对自己与张氏兄弟三人关系分寸把握得很妙,不即不离,造成种很奇怪似友情又非友情关系,张氏兄弟觉得与她相处很是愉快,小有暧昧,却不至于猥亵——
张萼大咧咧道:“修微姑娘,既至金陵,不请兄弟三人喝酒吗?”
王微笑吟吟道:“三位相公肯赏脸,小女子求之不得,那就请在武定桥起上岸吧。”
张原、张岱都觉得不妥,今日已是六月十五,十七日要到礼部报到,十八日就是国子监入学考试,这到南京先跑去曲中旧院喝花酒,若被国子监教官知晓,少不会有麻烦,张岱道:“待等在国子监安定下来,再来访修微姑娘,还要请修微姑娘领去拜访闵老子呢。”
张原想起事,说道:“据说国子监监规极严,不许监生外出,不知是不是这样?”
到王微布袍下腰臀和双腿朦胧轮廓,若不是内里还有小衬裙那就看得更清楚,这样看人家女郎虽然有些猥琐,但说实话,真很诱人,影影绰绰腰臀曲线完全可以谱成跌宕流畅乐曲——
女郎王微见张氏兄弟交头接耳、目光闪烁样子,她这聪明人稍观察就明白怎回事,顿时俏脸飞霞,皱皱鼻子,走下几步到篷檐下,说道:“两位相公,非礼莫视。”心里却是暗笑:“这个张介子,平时看似老成稳重,这时却也显少年好色本性,与张燕客也差不多。”
张萼笑嘻嘻道:“不知王微姑之美者,无目者也——又不是瞎子,你站在那里,看到若装道学转头不看,心里天人交战肯定难受,所以干脆尽情地看,这还得怨你自己,是你诱惑们兄弟。”
王微道:“燕客相公倒是振振有词,这是美色祸水论吗?”
张岱端着个茶盏过来,问道:“说些什,什美色祸水?”
张原曾向王婴姿兄长王炳麟打听过南京国子监事,王炳麟说国子监每班四十人,给面“出恭入敬牌”,由各班值日生员掌管,凡要出入国子监,必须有这“出恭入敬牌”,也就是每天每班四十人只允
张萼笑道:“大兄错过好风景,可惜可惜。”
张岱不明所以,还以为真错过岸边好风景,赶紧从篷窗探头向船后看,迭声问:“在哪里,在哪里?”
张萼笑得打跌。
王微岔开话题道:“前面便是武定桥,小女子就在那里上岸,这路来多谢三位相公照看,小女子感激不尽。”说着,盈盈向三人福福。
张原、张岱、张萼都作揖还礼,张岱道:“眉公托付,岂敢怠慢,修微姑娘聪慧多才,这路来,等也是受惠不少,如沐春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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