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敬岩也说方才船上事,张原朝众人道:“若不是这婢女会武艺,那肯定是被劫去,光天化日之下竟强抢人口,什人有这样胆子?”在那仆妇肩头踢,喝道:“说,不然等下见官打得你皮开肉绽。”
那仆妇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颤声道:“都是二少爷吩咐,不关贱妇事。”
张原问:“什二少爷,哪个知道你二少爷是谁?”
那仆妇道:“就是陆养芳少爷,陆老爷二公子。”
青浦社诸生和围观本县人都是“哗”声,陆养芳不就是陆韬之弟吗,杨石香等人又知道张原是陆韬内弟——
爷这个婢女——”
陆韬明白怎回事,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弟弟陆养芳会做出这等事,前日求他向张原开口买穆真真不成,竟然想强夺,这真是半点也没把他这个兄长放在眼里啊——
这时范文若等人都围过来,纷纷问是怎回事,陆韬还想着家丑不可外扬,要私下处理这件事,张原却大声道:“姐夫,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味委曲求全反倒是助长那陆养芳恶性,现在不惩治,任由他作恶多端就是害他,到那时姐夫难免有郑伯姑息养*之讥。”
弟弟陆养芳做出这等丑事,陆韬甚觉愧对张原,满面羞惭道:“事关你婢女,就凭介子处置吧。”
张原早就想在陆家为姐夫、姐姐出口气,姐夫这样良善纯孝人动辄被其父呵斥罚跪,姐姐也常被训斥,而陆养芳这般德行却受二老宠爱,今日他就要借此事狠狠教训陆养芳,更何况穆真真是他很在意人,差点被劫去,岂能不怒。
陆韬在边甚觉羞惭,为弟弟陆养芳羞愧无地。
杨石香悄声问张原:“张公子准备如何处置此事?”
张原道:“当然是请官府处置,揪出陆养芳,严惩不贷,这还要请杨
张原对范文若等人拱手道:“今日辈文会雅集,却出这等丑事,真真,你来说——”
个洪钟般声音叫道:“真真,怎,出什事?”
穆敬岩大步奔来,他远远地见这大群人围着,心里就是“咯噔”下,难道是真真或者张原少爷出事?
穆敬岩这时才意识到先前那人邀他下船说那些絮絮叨叨话很不对劲,这不是穆敬岩愚钝,穆敬岩只是个被人呼来喝去堕民,又不是时刻保持警惕江湖豪客,何曾想有人会对他使诈呢!
穆真真见爹爹回来,这才放心,当下将她爹爹穆敬岩被人叫下船,随后便是这个仆妇——说这话时穆真真朝依然躺在地上那个仆妇指:“这个仆妇骗说爹爹失足落水,带着到下游河边强行要拖上船,被打翻二人,捉她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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