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澹然夸道:“小徽记性真好。”
念这首诗叫《有美堂,bao雨》,就是苏东坡写。”
“,bao雨?好哦好哦,和姐姐念几首好像都是小雨,,bao雨诗没读过,张公子哥哥快念。”
这小姑娘真是太可爱,张原曲指在她粉嫩左脸颊上轻轻弹,吹弹得破,还好没破,念道:
“游人脚底声雷,满座顽云拨不开;天外黑风吹海立,浙东飞雨过江来。十分潋滟金尊凸,千杖敲铿羯鼓催;唤起谪仙泉洒面,倒倾鲛室泻琼瑰。”
商澹然有些惊讶,因为她考问两个侄女时,自己心里想到就是这首《有美堂,bao雨》,这诗就是写西湖吴山,bao雨,与今日情形很相似,不料这个少年就背诵出来,又听张原在给小徽细细讲诗里意思,说得也很通透,心道:“前年张肃之先生第四子张七磐来拜访大兄时,纵酒长谈,意气风发,张七磐说他们山阴张氏子弟不需自幼苦读,放任自流就可以,等到想读书时自然就会读用功,并且后发先至,比那自幼苦读还领悟得通透,山阴张氏出才子,真是这样吗?”
商景徽过来,笑容可掬道:“姑姑,小徽又学会首诗,写,bao雨,好诗,张公子哥哥教。”
商澹然点头道:“确是好诗。”
商景徽道:“姑姑都会背这首诗——”小姑娘急于表现,便背诵起来,中间忘句,就踮起脚尖伸长脖颈问阁子那端张原。
张原笑道:“千杖敲铿羯鼓催,打鼓呢。”
“是是,这句好难记哦。”商景徽又往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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