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虞溯眉眼弯弯：“好好
alpha，怎
还学着幼崽卖萌
？”
池晏珩就没再吐气泡，因为虞溯游动着攀附在他脊背上。
“氧气罐你不背，那就只能背
喽。”虞溯笑嘻嘻，“不过背好处多多。”
虞溯摆动着尾巴，等池晏珩偏过头来，又主动凑上去，过
池晏珩沉声道：“谁都不叫，就叫你。”
虞溯歪头，变成人鱼后瞳孔顺着光线收缩
下：“等会你也叫不出来。”
池晏珩勾起唇角笑，虞溯也跟着笑笑，然后他尾巴猛地动，就拉着对方从海面潜下去。
这是个之前从未有过深度，缺氧，耳压，全都是个人类所不能承受极限生存环境。
但这里却是美人鱼天生猎场，虞溯把握住深度界线，翻转下身子，将自己放在池晏珩斜下方，然后由下往上，将满满氧气为男人渡过去。
尾巴：“直想靠近你世界，不过硬件实在有限。”
虞溯看眼他背后，没说话，只道：“这有什难，来，先换口气。”
池晏珩就深吸口气，然后听见虞溯道：“准备好吗？”
“嗯。”
虞溯动动鱼尾，贴近池晏珩耳边低声道：“狡猾人类，怎不背氧气罐。”
连串细小泡泡升腾而起，柔软淡金色头发在水中微扬，几十秒过后，虞溯放开池晏珩手，转而抱住对方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哼唱小段曲调。
池晏珩眼前几乎是瞬间就发生变化，他看见海底沙石滚动，里面藏着生物跑出来，还看见已经游远鱼群，又重新调转回方向。
这是他第次如此近距离面对虞溯指挥鱼群。
但不管是在半山别墅小鱼缸，还是在这片得天独厚大海洋，这些，全都只是为他人。
阵银色鱼影从两人身边经过，绕花虞溯视线，等他再清晰捕捉到池晏珩时候，就见对方无比认真看着他，然后将好不容易聚集氧气吐出来。
池晏珩笑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美人鱼把拉入海里。
视角转换，耳边全是轰隆隆水流，说话声也听不真切，虞溯也没有立马带着人类下潜，而是先贴着海平面游圈。
这是种难以形容畅快感觉，海水从身侧滑过，鱼群经停在眼前，它们不会因为人类到来而受到惊吓，反而会因为他身边这条美人鱼而越发靠近。
虞溯带着池晏珩，最长分钟就会冲上海面次，等他人类蓄足氧气才会接着动作。
等他们距离游艇有段距离，虞溯才道：“晏珩哥哥，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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