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现在
也无法召唤出精神体。很久以前，就无法感应到它
。”
楚时野微怔
下。
纪眠：“没有精神体就是废人吗？认识很多人，哪怕没有精神力，他们也都在正常地生活。”
“况且，并不觉得你没有精神体。”他靠着枕头坐起，只手搭在被子外面，“第眼见到你时，就是这
想。”
纪眠：“听他们说，你是E级能力者？”
楚时野顿顿，眼眸没有什情绪：“是。”
他是战斗系能力者，却只有最低等精神力，甚至没有自己精神体。
精神体是能力者觉醒那刻召唤而出伴生，也是他们最强大战斗力所在。有些精神力受损能力者可能会无法再召唤精神体——但都不像他，觉醒那刻，就感知不到自己精神体存在。
没有精神体觉醒者就像个失去四肢残疾人，也许这生，他都会像那些黯淡破损零件样，被埋藏在不见天日废土之下。
纪眠放下杯子，有些头晕，又躺回去。
阵风从窗外吹来，楚时野起身关上窗户，回来看见纪眠只手放在床外，声不吭地给他塞进被子里。
纪眠觉得有点热，默默把手挪出来。
楚时野又给塞回被子里。
纪眠：“……”
。”
“只是很意外，你重伤未愈，却还是那强。”楚时野道，“觉得你很厉害。”
纪眠偏头看他：“真新奇，不久之前，还有人骂废物呢。”
楚时野：“那定是他们问题。”
纪眠眼底浮出浅淡笑意：“谢谢，你果然是个好人。”
楚时野语气没有起伏，像是在叙述件再平常不过事情。虽然在此之前，他从未主动提起过这些。
他注视着纪眠，在等待个答案，个反应。
这个人会和其他人样，嘲笑他，看不起他吗？
……不过也无所谓，毕竟所有人都是这样。
楚时野视线下落，言不发。就在这时，他听见那熟悉、和往常样清悦嗓音。
楚时野：“会着凉。”
随即补充句：“你精神不太好，还是再休息会吧。”
纪眠：“刚刚醒来，也不是很不想睡……可以陪聊聊天吗？”
楚时野点点头，暗棕眼眸安静地映出纪眠影子。
纪眠与他对视，尽管这个Alpha日常话并不多，但倾听姿态总是认真而又专注，让他知道，自己话确实被这个人记在心里。
楚时野默然秒，换个话题：“所以，你是战斗系觉醒者吗？”
纪眠：“不，是治愈系。”
楚时野：“……”
楚时野满脸写着不信。
不过，他没有再询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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