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长廊之上,黎庶昌匆匆赶来。
有人拦贵妃娘娘凤驾告御状,黎庶昌得信儿后心里就忽悠下,再听得正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案子,黎庶昌就更坐不住,不管怎说,他是省之长官,若司狱不平,他总是有些责任。
朱丝丝去后院赏花,湖水之畔,就留下叶昭和黎庶昌两人。
“万岁,臣办差不力,惊扰娘娘凤驾,臣辜负陛下天恩,有罪!”黎庶昌面有愧色躬身。
叶昭挥挥手,说:“坐吧,这案子到底怎回事,你跟念叨念叨。”说着话,端起茶几上香茗,觉得微有些凉,又放下来。
购买园林时所聘,现今被遣来服侍皇帝和皇妃,以前她们只见过金凤,并不知道神秘幕后主人便是当今天子。
“今天是召见民意代表吧?怎样,有没有什新鲜东西?”叶昭笑着问朱丝丝。
叶昭话音未落,便有侍卫匆匆而来,禀告说江苏省长黎庶昌来给大皇帝请安。
叶昭微微颔首,说道:“看来,还是有新鲜事儿啊!”
朱丝丝心说什事都瞒不过你,说道:“是,从省议院官署出来时,遇到有人拦驾告御状,人被抓起来,叫人别难为他,正想和你说说这事儿呢。”
两名婢女急忙走个过来,跪坐在茶几前为皇上换上新茶,按照规矩,每人先给自己倒小杯饮下。
“等下!”站在几步外侍卫突然喝住两名侍女,其中名侍卫快步走过来,对着其中名侍女道:“把手伸出来!”另名侍卫则极快挡在叶昭身畔。
那侍女脸色马上就白,突然就向湖边跑,好似是想投湖自尽,旋即被那名侍卫个扫裆腿撂倒在地,从那侍女腰间,摸出小包药粉。
现今帝国化学工业发达,以银针试毒早成为过眼云烟,只能试吃验毒,而今日显然那小婢女是抱着与大皇帝同死决心来下毒,时间拿捏也好,正是叶昭想品茶之时,多半就不会
叶昭微微蹙眉:“是什人?告又是谁?”又道:“江苏省法务院,院长是孙宝珍?”虽然议院制度步履维艰,但这些年下来,司法和行政之割裂叶昭自认还算成功,可还是出现告御状情况,也难怪叶昭蹙眉。
孙宝珍,进士出身,刚刚从大理院放出来不久,李蹇臣对其评价颇佳,在卸任前专门推荐他外放地方,叶昭对这个人名也就有印象。
朱丝丝道:“听闻好像鸣冤之人是刚安子嗣,状告袁保恒之二子霸占其小妾。”
刚安?叶昭怔怔。
袁保恒则为袁甲三之长子,袁甲三早已病逝,袁保恒也已知天命之年,身体不好,早早从苏州知府任上退下,也就在苏州定居,再没有返回河南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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