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兰贵人用力想从叶昭手中挣脱,又急又怒,尤其见叶昭
隔着仕女图纱屏,又有矮几软墩,大理石茶几上,有几册书籍,这东耳房应该是兰贵人闲坐之所。
“想说什?”兰贵人坐上罗汉床,粉脸冷淡无比。
叶昭揉揉鼻子,道:“皇嫂,实在对不住,这阵子烦忧事太多,又去大西北转转,过几日,还要再去,亲征喀什。”
“是?”兰贵人端起茶杯,碧绿茶杯映照下,哗哗作响五彩鎏金指套更显妖艳。
“皇嫂,莫生气,给您赔不是。”叶昭心里委实有些歉疚,话也诚恳。
,钮钴禄氏有请,可就不由得想起兰贵人。要说自己对于两位皇太后礼节自然足够,在京城时日每隔三五日都会去寿康宫行问安礼。但对兰贵人,可就未免负疚,直都说去看看她陪她散散心,可却直都没去过,想起来时候通常都没时间,有时间时候早忘这茬儿。
赶忙坐入鸾驾中,令摆驾去寿康宫。
因前朝太妃均被遣送出紫禁城另行安置赡养,是以皇宫中只有钮钴禄氏和兰贵人两位皇太后,钮钴禄氏居寿康宫,兰贵人居慈宁宫。
叶昭先去寿康宫,陪钮钴禄氏说会儿话,钮钴禄氏却是关怀蓉儿,嘱咐些忌口之事,显然,叶昭对其礼敬有加,她也渐渐适应作为皇太后新生活。
叶昭从钮钴禄氏居所出来,随即起身前往慈宁宫。
兰贵人品着茶,说:“倦。”语气仍是那冷淡,“你就去吧。”轻抚茶杯,锦绣云袖轻轻向下滑,露出雪白小手和皓腕上碧绿玉镯。
眼见她冷冰冰高不可攀模样,叶昭阵挠头,改日再来赔罪?站起身,向外踱两步,猛然觉得不妥,自己去西北,谁知道几时回来,她若在京里捣乱,可防不胜防。
略琢磨,便即回身,也坐到罗汉床上,身下沉,锦缎软绵绵好不舒服。
兰贵人呆,茫然看向叶昭。
叶昭却已经涎笑伸手,轻轻抓住她雪白滑腻小手,说道:“皇嫂,咱俩起歇吧。”本是故意做出色狼神态,可触手绵软滑腻,如脂如玉,心中不由荡。
穿过堂皇正殿,从垂花门进寝宫,也就是大佛堂,却听木鱼轻响,叶昭呆,蹑手蹑脚进去,佛龛之下,跪坐礼佛俏生生背影可不正是兰贵人。
叶昭走上两步,合十拜佛,却听兰贵人淡淡道:“你也有敬佛之心?”
叶昭干笑两声,委实对她有愧,说道:“皇嫂,借步叙话。”
兰贵人起身,进东耳房,叶昭忙跟进去。
东耳房乃是步步锦窗格,红檀木锦垫罗汉床,可卧可坐,与后世长沙发无异,但却古朴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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