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乔天行如往常样,早早坐衙,正翻看《中华帝国刑法法则》之时,鸣冤鼓响,接着就见大票人进来,既没经法务巡捕引领,好似也无讼师,蹙眉,可随即就见到这票人服饰,立时吃惊。
乔天行急忙站起,这时任乾已经走上两步,递上自己腰牌,大声唱道:“皇上驾到!皇上听审石片子郑氏状告郑三子案!”
乔天行见腰牌,哪还有怀疑?急忙下来磕头,几名巡捕更吓呆,都扑通扑通跪倒。乔天行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皇上怎突然来听审案件,早听闻皇妃娘娘来热河行宫,原来却是皇上御驾亲巡。
郑氏如遭雷击,回头不可思议看着叶昭,早忘见礼。
叶昭摆摆手,道:“都起来吧,在这按察院大堂上,朕只是听众,法庭之中,法官最大。”
前朝都御使用獬豸补服,本朝则为按察系统*员专用。
“击鼓鸣冤。”叶昭淡淡吩咐。
郑氏咬牙,就走上去,虽然不知道这位主子到底是谁,但定然是非同小可人物,说不定,今日真能报血海深仇。
鼓声响,叶昭和苇月伊织在任乾、赵开山等数名侍卫簇拥下走入,郑氏则走在最后。
门前法务巡捕见叶昭气势,竟不敢拦。
“臣,臣不敢!”乔天行吓得出身冷汗。
叶昭微微蹙眉:“非你最大,法官最大,你可懂?听闻你在法学院成绩尚好,怎如此糊涂?”
乔天行吓得眼冒金星,思维片空白。要说叶昭,在几名妻妾面前或许表现时常孩子气、爱胡闹,常把妻妾们气得无可奈何,哄无以复加。但在外界*员眼中,神秘而威泽四海皇帝陛下,是高高在上传说,是应天运
虽然北方按察院衙门仍和过去公堂无异,但在下面却也摆几条长木椅,作为听审之座位。
叶昭和苇月伊织坐上木椅,几名侍卫则小心翼翼在前后左右坐,他们在南方跟着皇上乔装听过庭审,知道这法庭之上,他们必须守规矩,更不能在听审席矗立扰乱法庭秩序。
大堂上坐着正是热河按察院按察使乔天行,南朝*员出身,在皇家广州大学法学院进修过,实际上,北方省级按察院按察使,均是南朝*员,大多经过法学院简单培训,也有进修三年拿到结业证书“专业人士”。
乔天行四十出头年纪,本来是广西按察院按察副使,在法学院进修三个月后,恰逢北国逐步平定,需要大批*员北上,他随即被任命为热河按察使,两个月前到任。
现今就算南人,也不喜进衙门,何况刚刚平定北方,加之热河人口不多,是以在城内未设分院按察司,尽管如此,乔天行天也判不几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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