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议政院将会有数百名爵爷、恩平尉,爵位仍可承继,议政使身份却不能世袭,现今由皇室任命,慢慢可过渡为选举,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见到选举产生议政使那天,希望能见到吧。
琢磨着,叶昭又微笑和本格、载垣叙话,尤其是载垣,与二叔交情甚厚,昔年起对抗六王,对自己很有些情分,叶昭自也不免多宽慰他几句。
载垣感恩戴德,连道不敢,人之心态随环境而定,此时面对叶昭,又哪还敢将他看成当年郑亲王家阿哥?这些年,京中宗室,提起景祥,就算嘴里大骂,可人人敬畏之心与日俱增,比
回到郑王府,却是满洲宗室来贺,睿亲王仁寿、豫亲王本格、怡亲王载垣为首,跟十几位贝勒、贝子、国公。
礼亲王世铎虽降,但其多为六王出谋划策,更亲自监斩杀害被俘平远军士兵,是以被锒铛下狱,等待审判。
此外上千名亲王、郡王、贝勒、贝子以及闲散宗室跟随六王逃去关外。
叶昭态度极为和善,与众人说笑闲聊,众宗室心中渐渐安定,平远军破城,他们人人自危,再见世铎下狱,就更都惶惶不可终日。
景祥此人,实在高深莫测,在京城出名纨绔子弟,可这放出京,就如入海蛟龙,提三尺剑,十年间横扫天下,震慑西夷,雄才大略,太祖高皇帝远远不及。今新朝气象已成,宗室子弟,就算被其全部斩杀,也断无反抗余地,众人又如何不心中惊怖?
品口茶,叶昭笑着看向仁寿,说道:“睿王,德斌过两日也就该到,你们父子团聚,可算没瞎忙活场,德斌啊,现在可是总理广东巡捕事,可能干着呢。”
仁寿忙站起道:“不敢,不敢当殿下如此称呼,臣年迈力衰,等德斌那孩子回京,臣即逊位。”将亲王传给德斌是最稳妥作法,圣心难测,虽看他笑语如珠,可谁知道心内怎想,但德斌与他亲厚无比,传位与德斌,自己这脉可保不绝。
叶昭笑笑,慢慢吹着茶叶沫,说道:“此事啊,再议。”略沉吟,道:“是这想,等同治帝来京即位,新朝设议政院,其职便是审核新朝各法典法规,监督新朝政务院之运作,诸位呢,都进议政院,为新朝效命。”
仁寿等知道他说客气,等同治来京云云只是托辞,他们自也不知道什是议政院,但听来倒是颇有份量,至少比他们闲散好,都呆呆,忙谢恩,莫说听起来这结局还不坏,就算人人被贬回家做布衣,可也没反抗余地不是?
趁新朝立,将议政院架构鼓捣起来是最好时机,当然,现今这议政院很大程度上是摆设,但最起码有架构,给后世留下可完善政治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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