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白眼横飞,真是三分钟不到,郎君又露出本性,叶昭承受着那令他麻酥酥白眼,只是笑。
“玩牌吧。”叶昭提议,红娘和丝丝都没有意见,感觉相公似乎有些消沉,就算胡闹些,自也由得他。
三人围坐在炕桌旁玩纸牌,叶昭自然心下大乐,摸摸丝丝柔嫩小脚,捏捏红娘纤细美腿,朱丝丝不时偷偷白他,红娘却不吭声,听之由之。
和她俩坐在起,最个性两位娇妻陪着玩牌,叶昭心中满是温馨和满足,到最后,叶昭顽皮之心突然大起,伸手在桌下,手抓起朱丝丝涂淡青趾甲油小脚,手抓起红娘娇艳蔻丹小脚,各有各柔嫩,叶昭心怦怦跳,就将其脚心贴脚心合在起,笑道:“比比谁脚小。”脑海里更泛出副绮旎无比画面。
两女俏脸立时通红,红娘放下纸牌,跳下床,就掀帘进内室。
春娇美,两人又都跻拉着小绣花拖鞋,端是人比花娇,旖旎无限。
“时候还早,给你们唱首歌吧。”叶昭家伙式儿都准备好,从旁边拎起吉他,红娘笑孜孜,朱丝丝无语,也只能并排坐在床头,看情郎表演。
曲《刀剑如梦》,叶昭唱得荡气回肠,歌词曰:“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刀割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狂笑声长叹声,快活生悲哀生,谁与生死与共……”
“谁与生死与共……”来到这乱世二十多年,初始浑浑噩噩,到现今如履薄冰,看似平日嬉笑怒骂,谁又知道叶昭心里承受巨大压力?
个国家,压在他肩膀上,或许个念头使错,就会给中华民族带来巨大灾难,会令亿万人家破人亡,会成为中华历史上最大罪人,这些,又有谁明白?
朱丝丝无语看着叶昭,半晌都不知道说什好,本来挺温馨场面,自己都觉得挺好,甚至觉得大家子还挺有意思,又被这不着调情郎搅和不成样子。
叶昭干笑两声,凑过去轻轻亲亲她,说:“去睡。”
朱丝丝轻轻点头。
“放心,只是说说话,
谁又能与他生死与共?叶昭轻轻弹唱,就算后世作歌者,也断然想不到百多年前,某位权倾朝野王爷会因此歌而触景生情。
曲声渐渐低下去,叶昭出好会儿神,才转头看去,终于露出笑容,说:“好听?”
红娘和朱丝丝都点头,却没吱声,心里都是同样念头,难道他还有办不成事?何以歌声透着种淡淡哀愁?
若不是有对方在场,两人只怕早就偎到情郎怀里,小声问他有什心结。
叶昭就笑:“你们俩要起跳舞,歌舞歌舞,怎能分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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