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微微点头,这名字好似汉名,但既然是乾州人,那应该就是苗裔,清代采取改土归流,苗人编户入籍等等政策,是以许多土家人苗人都改用和移植汉姓,随着时间推移,很多苗人其实和汉人已经无异。满清因为是蛮子入侵,占据汉统文明世界,是以极力漂白自己不合法性,对各少数族裔采用政策也同汉统王朝截然不同,从客观角度,定程度上促进民族融合,促进少数民族对中原王朝认同感,因为汉统王朝,对于异族轻蔑那是显而易见。
白老亨嘭嘭磕头,大声道:“王爷,请王爷收回成命,们七丈沟十八寨苗人绝不敢抗拒天师,请王爷收回成命,饶小族人!”
叶昭“哦?”声,原来是七丈沟苗人,七丈沟十几个寨子苗人叛乱,巡防营已经调派三千人马前去弹压,现今巡防营配备步枪日多,三千军马,大概能有千火器,加之湘境巡防,大多上战阵历练过,就算没有第镇兵马驰援,想来灭掉几个苗寨不在话下。
“你说说,到底怎回事?”叶
做工繁复,支脚镂花雕兽,匠心独具,不及法兰西沙发之简洁明快,却古朴中多几分厚重。
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茶几对面软墩上,湖南提学使老夫子杜文全正述说长沙各地办小学堂之进展。
老夫子也没想到自己老老,竟会成为省之要员,也只能说人之际遇殊所难测,从孩童之时就觉得摄政王迥异常人,可不是?这才几年功夫,就打下偌大河山。
此时摄政王,比起几年前,好像没什变化,又好似变许多,那双眼睛还是那清澈,只是,你更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
“老夫子,这可有阵子没见,那杜大哥还好吧?不赌吧?”叶昭笑着问。
老夫子笑道:“王爷可别这说,折杀老朽,他呀,赌瘾戒,现在在钢厂谋个差,亏王爷还惦记着他,这小子哪来福气?”
叶昭就笑,正想再说话,忽听外面阵嘈杂,红檀木门后两名蓝甲侍卫就从猫眼看出去,随即外面有人高声而又恭谨道:“主子,抓到两名刺客,奴才们送去巡捕房?”
叶昭怔,刺客?就做个手势,蓝甲卫随即拉开门,对外面低声吩咐几句。
工夫不大,几名侍卫推推搡搡推进来五花大绑男女,男铁塔般大汉,那脸跟黑锅底似,身子明显比侍卫高出半头,穿着蓝布袍子,魁梧硬气;女娇小,酒店服务员红制服,吓得脸色苍白,簌簌发抖。
那大汉进来不等侍卫推他,就扑通跪倒,声音洪钟般响亮:“王爷,草民不是刺客,草民乃是乾州人士,名叫白老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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