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道:“卑职知道东南有条小路翻山而过,便可到嘉应,卑职可为姑娘带路。”
“咦,这条路倒知道。”
马新贻又呆,人家可真是未雨绸缪,甚都算计好。
丁七妹看他几眼,这人倒不是来蒙骗自己,说道:“你跟来吧。”
“是,是。”马新贻忙跟在丁七妹身后,心里却叹气,这可难办,寸功未有,还阻碍人家接应两宫凤驾,这可和自己预想大相径庭,不过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只能走步看步。
“都退下,退下!”其实不用他喊,庐州营兵卒早就撒丫子跑越远越好,而那管带更急声道:“大人,们,们走吧。”
马新贻却是咬牙,就跪下来。
管带莫名其妙,看他几眼,眼见东面人影绰绰,悍匪已经冲上来,他再不敢逗留,转身溜走。
“新安兵备道马新贻护两宫圣驾!”马新贻头伏地,大声喊。
而听得杂乱脚步声近,更有凉冰冰东西定在脖子上,马新贻动也不动。
好会儿,听得大队脚步声远去,终于有个清脆女子声音:“起来吧。”
“是!”脖子上凉意去,马新贻慢慢站起身,面前,是清清秀秀姑娘,而眼角余光瞥到,大队人马向东而去,想是粤军护着两宫凤驾走远。
“卑职方才不知来袭军勇身份,这才率部抵抗以卫两宫鸾驾,卑职该死!”马新贻躬身,满脸惭愧。
“哦?原来是你人,倒是挺本事,挡飞虎军刻钟!”丁七妹略带诧异看马新贻眼。
马新贻老脸红,心说这就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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