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德长心烦是,听闻昨日阿玛去巡捕局,去看那傻子办差环境,看那傻子如何办差,真不知道有什可看。
偏偏阿玛回来好像心情大好,很是夸德斌几句,说甚“你这个弟弟长进,人也懂事多。”再长进,也是个傻子不是?
可德长知道,这广州是人家地盘,景祥那小子,诡计多端,说不定就在琢磨怎找自己茬,让自己上套呢。
是以这两日德长深居简出,绝不踏出驿馆步,虽然早听闻广州花花世界,可在阿玛身边,绝不能行差踏错,规规矩矩比什都强。
不过今儿早,睿亲王就将德长叫到书房,言道来广州,总要游历番,不说会涨见识,但总要知道广东地现今民风变化,如此回京也好向圣上交代。
辞。
“好!”叶昭笑着起身。
果然,蓉儿下床时就趔趄,蹙着小眉头轻轻走两步,姿势有些怪异,若穿高高木底旗鞋,怕都无法行走。
“要不要抱你?”叶昭笑着问,不等蓉儿说话,就弯腰将蓉儿像小孩子般抱起来,走向洗漱间,笑着说:“吉祥啊,你去吧,帮福晋抹脸刷牙。”
吉祥偷偷笑,忙躬身应命,退出去。
阿玛没明说,德长却心里喜,听得出,阿玛对广州地变革不认同,那也就是说对景祥不认同。
阿玛金口开,德长这才如蒙大赦,带仆人萨哈和两名侍卫出驿馆,而来到广州,自然要去西关看看,听闻西关人口东西杂处,现今比上海租界还繁华。
雇马车来到西关,赏马夫两碎银,马夫千恩万谢而去。
果然,西关名不虚传,小桥流水,店铺鳞次栉比,人流熙熙攘攘,大街上走着衣着鲜艳大姑娘小媳妇,辆辆人力车在人群中见缝插针,跑得飞快,切切,看起来都是那新鲜。
“叮铃铃”身后铃铛响,德长吃
蓉儿被叶昭抱着走在屋里,不自觉就想起昨晚相公踱步时绮旎荒唐情形,小脸腾下火红,小声道:“您,您放下来。”
叶昭却已经在她小嘴上亲下,不容分辩道:“以后不许您您,生分,再这叫可生气!”
抱着蓉儿进洗漱间,和蓉儿起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粉雕玉琢小丫头学着自己模样仰头漱口,真是又爱又愧,才十四岁,就,就被自己糟蹋,可,可那晶莹剔透小巧无比身子,是那般诱人,令人食髓知味,心里痒得厉害。时不知心里是什滋味。
……
德长这两日极为烦躁,德斌这小子,怎在广州就跟换个人似,以前屁颠屁颠跟着自己,就是哄他去吃屎他都感激自己这个三哥,可现在,好像挺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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