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心中晒,果然,不跟自己去坐火车就是为揭露自己治下“黑暗面”。笑道:“事情总要点点来,最起码在广东,谁都有吃口安乐茶饭希望。你以前造反为甚?还不是为手下弟兄们都有口饭吃?人人有饭吃,好似是你理想,但说句不好听,又何其渺小?将来你自然会知道,你谁错谁对。”
苏红娘默然会儿,突然道:“现在,有些怕你。”
叶昭刚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口茶水就喷出来,脸无辜抬头看着红娘。
苏红娘笑笑,却缓缓道:“是真,时常在想,你同最初认识叶昭是同个人吗?到底哪个才是真正你?你到底想要是甚?越想越是糊涂,越想越想不明白。”
叶昭慢慢放下茶杯,道:“想不通就不要想,有时候,作人应该简单些。就好比你,只知道,你就算辈子做女反贼,也会保护你、疼惜你,是好人也好,是恶人也罢,你终究是老婆。”
难道自己在她眼里,现在成恶人?想想也是,自己斩杀多少太平军?在些人眼里,自己顶子自然是太平军鲜血染红。
可太平军,终究代表不先进生产力,对社会起到是阻碍破坏作用,他们其中些人或许在作战时勇敢,可歌可泣,却也仅此而已,若被其得势,对中华文明之危害只怕史无前例。
就算蛮族入关,还知道学习中原文化,可太平军,却是种利用西方宗教畸形神权制度,甚至有人将与太平军之战称为中西宗教战争,此说虽然过火,却也不是很荒唐,有定意义上道理。
只是这些话,却也不必跟红娘讲,她就算对自己有芥蒂,也只是因为自己行事云里雾里,令她摸不着头绪,至于太平军,她从来就没有抱好感。
品口茶,叶昭摇头叹气,好像很无奈样子:“这全天下,唯个能令头疼,就是你,打不得骂不得,哄着疼着怕被别人欺负,可转头,就是要跟你唱反调。”
苏红娘默默不语。
琴声渐渐止歇,袁月仙眨着眼看着二人情形,也不待红娘说话,就十指轻抚,天籁般琴声又起,却如高
苏红娘扑哧笑,虽然他是在装模作样,可好像还真是这回子事儿,白他眼,道:“你大可抓就是。”
叶昭心里荡,笑道:“等被你逼急真抓不得你吗?”
苏红娘拿起茶杯品茶。
叶昭摇摇头道:“本来预备第次坐火车,可偏偏你就不去,现今广东地发展,日新月异,你说如此下去,民众安居乐业,有何不好?”
苏红娘却指指窗外隐隐约约灯红酒绿,道:“这与以前又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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