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爷在这令人头晕目眩报单声中慢慢捋着思路,荣太太张大嘴巴,看着院里渐渐堆成小山聘礼,不由得狠狠掐自己大腿下。
刘姥姥此时最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突然见大将军王目光扫过来,刘姥姥吓得扑通就跪倒:“草民知罪,草民知罪,王爷饶命,饶命啊!”心里直恨不得咬死容家老两口,这不有病吗这不?求自己好久,给说个监察局文员,自己还觉得不得呢,这是咋?大将军王?福晋?这金凤什时候成娘娘命?
叶昭奇道:“这人是谁?”
锦二,nai奶又好气又好笑,又来,装傻充愣,吃人不吐骨头。
容老爷尴尬不知道怎回答。
锦二,nai奶忙在旁边小声道:“爹爹,您没听错,是王爷殿下。”
容老爷目瞪口呆,脑子变成浆糊,大将军王登门就已经能吓煞旁人,还自称是女婿,这,这不是开玩笑?
“老爷?您怎?”荣太太奇怪碰碰容老爷衣袖,荣太太不过四十出头,倒也风韵犹存,她没听到锦二,nai奶和容老爷话,景祥不景祥她自也不知道是谁,只是看这上门少年人生得俊俏,心说要是正当人家,金凤许他又有何不可?可还没怎着呢,就自称小婿,怕是个轻浮后生,光俊俏会哄人可不行,回头要说说金凤。
容老爷回神,赶紧拉着荣太太欲跪,“王爷驾到,草民无知,请王爷恕罪!”叶昭却早把搀住,笑道:“岳翁岳母莫折杀小婿,好叫岳翁岳母得知,小婿已上表宗人府请册金凤为小婿之侧福晋,若无十分意外,几日后礼部必下文册。奈何小婿军务繁忙,只得切从简,带聘礼而来,孟浪唐突,还请岳翁岳母莫见罪。”
容老爷脑子又被轰击下,若不是身子板好,怕都会晕过去,怎闺女就成福晋?
刘姥姥连连磕头:“草民乃是私媒,实在不知道,不知道福晋娘娘她老人家……,草民该死,草民该死!”
“起来吧。”叶昭确实不知道这老太太是哪位,虽说尖嘴猴腮面带*猾,但听是媒人也就释然,这就是怨偶制造机啊,死都给说成活,往往等夫妻洞房花烛之时才发现对方跟媒人所讲相差甚远。
“是,是。”老太太慢慢爬起身,脑门都青肿,心说老马失蹄,今儿是栽个大跟头,只怕以后没人会信自己梦会月老那套,可不是,愣要把福晋娘娘
叶昭已经使眼色,侍卫们就将聘礼样样抬进院中,更有王府礼官高声拉长音唱着礼单:“龙凤金镯,对!”
“武夷山红茶,十斤!”
“泰和米行精米票,十担!”
“银元,万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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