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朝青忙见礼,双手将供状奉上:“主子,您自己看。”
叶昭接过来扫几眼就笑,赵阿采供词里,却是指认广东提督黄梁维为幕后主使。
“奴才怎拷打,他都不肯供出真正主谋,口咬定是军门指使他做。”陶朝青无奈说,心里也佩服赵阿采是条硬汉子。可按照他出身,十有八九就是洪门余孽,是曾经刺杀过主子李元茂党,但酷刑用个遍,他就是不肯招认,更不肯说出洪门余孽所在。很明显,黄梁维双手沾满洪门弟子鲜血,这是栽赃嫁祸呢。
叶昭放下供词,端起茶杯品口,笑道:“怎没供出真正主谋,这供词白纸黑字,写得不明明白白?”
陶朝青大吃惊,看向叶昭,这,这栽赃之计,主子不会这都想不到吧?可见叶昭微笑神情,陶朝青渐渐恍然,继而拜服,再而惊惧。
无奈,只好向旁边挪挪小身子,有时候也真拿相公没办法。
侧头看蓉儿会儿,叶昭突然伸出手去,捏着贮水笔笔帽笑道:“要这样练字才写扎实。”
蓉儿猝不及防,笔尖抖,纸就污片,无奈转头看着相公,见相公脸无辜,也只好苦着脸将污纸扔进垃圾桶,愁眉苦脸重新开始写,相公喜欢胡闹,有什办法?只能听他由他。
“喂,蓉儿,你怎就不跟发脾气呢?”叶昭总是很奇怪,这小家伙,不管自己怎欺负她,就没生气过,按说这个年纪小丫头是最有小脾气时候嘛。
蓉儿不吱声,小身子却又向叶昭怀里靠靠,好似在回叶昭话。
好厉害招借刀杀人,那洪门余孽想借主子手除去黄梁维,主子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只是下给黄梁维这大个黑锅,这也太狠。
“主子,要不要奴才再去审讯,说不定还能供出更大主谋。”陶朝青微微躬身。
叶昭笑,知道陶朝青话里意思是要回去诱供,准备把黑锅栽在胜保头上。
“不必,相信他所言俱是实情。”叶昭摆摆手,胜保集团最难对付就是黄梁维,洪门人,倒是给自己送份大礼。不过这些洪门党徒只怕还有后招,自己却是要细细思量番。
琢磨着,叶昭又道:“你把人和供
叶昭心里这个温馨啊,忍不住轻轻亲她小巧耳朵口,笑道:“你呀,快点长大吧。”
蓉儿就又向叶昭怀里挤挤,好似要将叶昭挤下去,自是在“发脾气”。
叶昭忍不住笑,正想再亲亲她,书房门被人轻轻敲响,如意清脆声音,“主子,陶朝青求见。”
偏厅中,陶朝青拿着份供状,脸上表情有些怪异。
“怎?又遇到难题?”叶昭笑呵呵进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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