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洁深深看着他,看似离自己很近,却又仿佛那遥远,京城山雨欲来,他到底在想什,在谋划什,自己却点也不知道。
齐洁知道,对自己来说,这是种保护,可是从自己信息渠道分析,他现在,正处于最微妙最难估计阶段,进步或许海阔天空,退步则可能是万丈悬崖,又叫自己怎能不担心?
“听说,谢文廷在北京得不少分。”齐洁小声地说。其实,她不是想谈论谢文廷,是想藉此打破自己和他之间些不可逾越话题。
要说谢文廷,齐洁却是知道,这个当年被认为红色家庭中最出色旗标人物,早已被自己爱人远远抛到后面。
唐家和谢家,就好像团永不能解开迷雾,虽然从来没有发生过真正激烈对抗,但其较量几乎从来没有停止过,直到年多前,和谢家关系最为亲密中央大员垮台,标示着其集团由谢家主导局面全面崩盘。而从谢系最鼎盛时其领军人物管家败落开始,唐逸身影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其中,于无声处听惊雷,这个曾经在共和国政坛呼风唤雨遮天蔽日政治集团,就这样渐渐地偏离历史轨道。
幽幽夜灯下,唐逸靠在床头,页页翻看手上材料,翻看会儿,觉得眼睛有些不适,就从旁边床头柜上拿起副眼镜,戴上。
毛巾被里,齐洁如花美靥钻出来,精致干练短发有些乱,她裹着毛巾被,轻轻靠在唐逸身边。
唐逸看她笑,笑着摸摸她秀发,齐洁不留长发,或许在商场上形象更加锐利,却也更加精致时尚。
“表姐那边就拜托你,她就好像温室里花朵,永远也长不大,你多费点心。”
“知道,说好几遍,你是不是觉得老,遍遍地提醒?”齐洁不满地娇嗔。
现今原谢系重要人物中,最有代表性莫过于当初管书记手培养起来刘响,今川南省省委书记,但好像,和唐逸联系甚密。至于谢文廷,蛰伏宁西,好像和学院派越走越近,所有切,令人很有物是人非感觉。
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谢家人脉自不可轻视,学院系某些重要人物自也希望通过团结谢文廷弥补其本身政治架构缺陷,尤其是在唐逸与其渐行渐远,与安副主席愈走愈近之后。
齐洁提起谢文廷,
唐逸笑笑,“你哪里老,要说老,才老,这不,都快戴花镜!”
唐逸戴自不是花镜,是种保养眼睛平镜。齐洁却是叹口气,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唐逸脸,“你呀,别太累。”
唐逸点点头。
齐洁又问道:“有什需要做?”
唐逸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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