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同志:
早想与你冰释前嫌,今闻你同来,甚慰,绞尽脑汁拟修书致歉,落笔却甚是踌躇,实不知如何开口,但若试点县成事,与国柱见面机会多矣,如因你之误会破坏革新之举,罪莫大焉。望以革新大业为重,抛却对之厌恶,勿置国柱两难之境。
贤伉俪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白燕看得愣愣,对唐逸掉书袋嗤之以鼻,但又有些说不上滋味。以唐逸身份地位,能写这封信实在难能可贵,而相较起来,十年前事自己还念念不忘,倒实在有些小气。当时漆黑团,孤男寡女共处室,唐逸有那样反应也不出奇,最多就是正常男人反应罢。
心结渐去,回思和唐逸相处幕幕,白燕就觉得有些好笑,说实话自己也够他头疼吧?经常在国柱面前顶撞他,而他呢,就是微笑微笑再微笑,以前总觉得他那满脸微笑很讨厌,现在仔细回想,又哪里是虚伪假笑?就说刚刚他给自己信时脸上笑意,自己当时觉得他是调笑自己,现在想,他可不就像在看位闹别扭小朋友?
来说话,马上做贼似将信塞进风衣口袋,心里又羞又气,更见唐逸对她微笑,白燕气得扭头,再不看唐逸。
叶小璐踩动油门,红色宝马慢慢驶出,唐逸自然是懒洋洋坐在副驾驶,抓过叶小璐娇艳欲滴水晶甲轻薄,叶小璐轻笑:“你就色吧,早晚出事儿。”
唐逸听出她语带双关,笑而不语。
叶小璐就回头看看后面还在对红色宝马挥手夫妻,微笑道:“你和她,有故事吧?”
唐逸笑笑:“有点误会而已。”叶小璐点点头,就不再问。
而现在回想橱柜里那幕,多年前怨气渐渐消散,突然就扑哧笑,想来这是年轻高官这些年最丢脸时刻吧?
将信撕碎放进口袋,转头见爱人还在蹙眉思考问题,微微笑,轻轻靠过去,挽起爱人胳膊。晃已经十几年,
在去往酒店出租车里,白燕如坐针毡,看着爱人靠在后座上,眉头微蹙,就知道他在思索问题。
白燕脑子却是昏昏沉沉,这个色狼,越来越过分,在国柱面前就敢做这些小动作!
握紧拳头,白燕猛地坐直身子,从口袋里将信掏出来,如果他真敢下流地写信骚扰自己,那就告诉国柱,就是告到中央也不能被他这欺负!
信封上没有字,里面信纸折成菱形,有种淡淡香。既然决心向爱人坦白,白燕就不再避忌爱人是不是看到,气呼呼拆开信,密密麻麻蝇头小楷,白燕第个念头就是字写得真漂亮,这就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吧!
篇头称呼是“白燕同志”,令白燕微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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