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程朝伦又道:“以前去南方省份调研,就遇到过农民反映问题,交养老保险,过几年,反而找不到哪里负责养老保险这块工作,想退保、想领钱都不知道该去哪儿。其实这种暂时找不到负责机构还不是什严重问题,最怕就是有人浑水摸鱼,不但把手伸向农民血汗钱,甚至集体缴纳那部分也不放过,挪用在地方财政上还是好,甚至占为己有,中饱私囊也是大有可能。”
唐逸微微点头,拿起茶杯,端在手里,默默思考着。
“主任,把这份材料交给陈副省长吧,您出面话可能不太……”程朝伦就不往下说。
唐逸微笑看他眼,不想他不言不语倒是什都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与延山方面可能有些心结。
唐逸想下,摇摇头,“还是和陈副省长谈谈,嗯,去谈,谈效果会好点。”
从后车窗看着兰姐扭着性感小腰肢妩媚万种地从酒吧走出来,又哪里像刚刚被人骂“污秽”?唐逸无奈地叹口气,没心没肺到这般田地,也算是个宝贝。
……
长城宾馆豪华套房里,唐逸将兰姐汇总“材料”递给程朝伦,微笑道:“你看看这个。”
程朝伦三十八九岁,是发改委少数几名四十岁以下司级正职,人斯斯文文,戴副眼镜,很有书卷气,但做事却是很有魄力,讲话也往往针针见血,唐逸对他印象颇好。
程朝伦翻看着“材料”,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表态。
程朝伦就点点头,不再坚持。
唐逸看看手表,就拿起材料,笑道:“扰人清梦,罪莫大焉,老陈省长心里要骂喽。”说着话,就拿着材料向外走。程朝伦将唐逸送到门口,看着唐逸轻敲陈省长房门,就轻轻关上自己房间门,低头琢磨会儿,就回到茶几上,
唐逸放下手里茶杯,说道:“是乡下村民自述,内容应该很真实。”自不好意思说是自己保姆整理材料。
“就是有些不明白,在退保率问题上弄虚作假,这些干部用意是什?”唐逸摇摇头,这个问题他直想不明白。
程朝伦笑道:“主任,你直在地方,98年时候原本归属于民政部农保部门被划分到劳动部,地方上也在以后几年陆续落实这个政策,将民政局农保部门划给社保部门,您没赶上?”
唐逸微微怔,自己在黄海时候隐隐有印象,但那已经是机构重新编制尾声,而地方上真正落实这政策时候自己应该在监察部呢。
唐逸随即也明白程朝伦话里意思,这种跨部门机构调整,是必定有些空子,这里面问题可就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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