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怯怯地坐下,怯怯地拿起茶壶自己倒杯茶,端起茶杯,小口呷口。其实要她和唐逸起坐沙发,还不如靠在墙角来舒服,茶水喝在嘴里更不知何味。
唐逸自然不知道要兰姐坐自己身边是在活受罪,自觉兰姐今天这件事办得不错,适当勉励下也是应该。
看兰姐眼,唐逸道:“兰姐,给宝儿姥姥姥爷在村里起座小楼,钱来出。”
兰姐吓跳,以为黑面神在套她口风,昨天回家她刚刚和宝儿姥爷商量,给他们盖座小楼,但房本名字要写宝儿,免得将来宝儿舅舅姑姑来分身家。
只是黑面神怎就知道要给宝儿姥爷盖小楼呢?兰姐这几年美容院很是赚笔钱,存折在上个月终于变成七位数,每天睡觉前兰姐都要拿出存折美滋滋看几眼,从存款突破百万以后,兰姐更有抱着存折才能睡得香甜习惯,而兰姐最怕就是黑面神知道美容院这赚钱后,将她分成比例调低
保,而是村里镇上不给退,勉强给退,也打白条。有不服气村民去县里、市里甚至省里上访,问题还是得不到解决。有闹得凶、去省里上访村民更被镇上派出所拘起来,有人还挨打,后来眼见没人管这事,渐渐也就没人闹,每年几十块钱,以延山县富裕程度,大多数农民也不大看在眼里。
唐逸翻着材料,却是有些不解,因为当初国家叫停“农民养老保险”,是因为感觉政策上有缺失,就算退保率再低,也不会算什政绩,延山方面为什就不要农民退保呢?
“喂,你写都是真吧?”唐逸转头问兰姐。
“是,当然是,都问老实人。”兰姐忙不迭地解释,“而且和他们说,不要和外面说。”
唐逸皱眉:“画蛇添足,对外面说怎?你是什大人物?”
兰姐忙陪上甜甜笑脸,“就是随便那说。”唐逸却不知道现在兰姐在村里可真是大人物,几乎人人都知道她在给北京城里高官做“特护”呢,夏家更是水涨船高,成村里谁也惹不起人家。
唐逸皱着眉头思索会儿,就对兰姐道:“去要壶茶,再把小秋和市局同志叫进来。”李局忙着办案,今天跟在唐逸身边是市局治安科杨科长。
兰姐痛快地答应声,扭着媚人小腰肢,好似风中杨柳,风情万种地去。唐逸看得连连摇头。
兰姐是个人进来,说:“小秋他们都说没关系。”说着话,将托盘里紫砂茶壶和茶杯摆在茶几上,帮唐逸倒杯茶。
唐逸拿起茶杯咂口,微微点头,就指指沙发,“坐吧。”又指指茶壶,意思要兰姐自己倒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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