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务副县长王红梅是个女干部,更为感性点儿,拿出手帕递给唐逸,唐逸摇摇头,勉强对她笑笑。
姚书记有些不自在,他主管办公室,信访局信落到唐逸手里,而且在常委会上扔出来,脸上就挂不住,黑着脸道:“唐书记说得对,这件事是失误,没有认真倾听群众呼声。”
唐逸摆摆手:“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要说责任,们延山班子全有责任!而且问题并不是们延山独有,全国都存在这个问题,们要做就是亡羊补牢。”
姚书记本以为唐逸是又找机会打击自己,却
行。”说着就分发给众常委。
陶书记怔下,手又习惯性地在秃头上摩挲,却没有说话。
李县长拿起茶杯,大口喝水,眼睛看向唐逸。
在座都知道唐逸前几天在法院慷慨激昂地讲什“法治社会”,而平时低调雷浩突然变得高调起来,搞突然袭击,本来没列为议题文件拿到桌面上,说明他至少得到唐逸支持。
在座常委拿着文件看,却谁也不说话,近来常委会气氛有些怪异,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尤其是唐逸,本都以为他和李县长走得近,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张小光案,好像他和李县长都干预,而且成对立面。
陶书记摩挲秃头手时快时慢,说明他对眼前局势也有些迷惑。
唐逸翻着文件,出乎大家意料,他首先发言:“这份文件很好,近年农民工权益得到国家重视,估计近年就会有立法解决农民工三难问题,而三难第难就是讨薪难,为什讨薪难,就是因为没有劳动合同保护,很多无良私企,独立法人就是不和农民工签订合同,嘴里说套,背后做套,都说讨薪难,难于上青天,这句话没有点夸张。”
说着唐逸就从公文包里拿出摞信,放到桌子上,“这些,都是农民工反应讨薪问题上告信,大家看看,封封,件件,都浸透老百姓斑斑血泪,看心在滴血啊!”
拿起最上面封信,“这是大合刘庄名农民信,他是名五十多岁老人,在建筑工地干半年。五十多岁!锄泥搬砖,做最累活!为什?就是为给刚刚考上大学儿子交学费。可是结果呢?到支付工钱日子,分钱拿不到,甚至白条都没给打张!知道吗?他小闺女为给哥哥凑学费,去南方打工,现在在做什?在做按摩女!说白就是妓女!那是们延山姐妹啊!被南方商贾压在身下玩弄!们这些人在做什?们是延山父母官吗?们有罪啊!”
唐逸说得动情,眼睛都红,想伸手拍桌子,终于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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