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望着他背影,深深叹口气。
不听听意见?为什草草就下结论?”
柳大忠冷哼声:“改革又怎?改革罐头厂就不要党领导?唐逸同志,觉得你思想有点危险啊!”
陈方圆在旁边听得直冒冷汗,这大帽子扣下来,别说镇领导,就是中央领导也得掂量掂量啊,柳家顺却是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唐逸,暗暗为柳大忠叫好,心说这叔叔这军将得真是有水平。
唐逸还是脸微笑,声音更没有丝情绪上变化,还是那样平和,“柳书记,罐头厂怎会不要党领导呢?它还是在镇委领导之下嘛!不过只有两名党员小工厂也要设个党支部?这不是要党领导,这是形式主义,人浮于事,近些年中央文件精神是精简机构,为臃肿机关减肥,而不是设立更多门门框框,罐头厂党组织可以保留,可以建立个党小组嘛,党员起模范带头作用,为陈厂长出出主意,提提建议,但是什党支部?党支部书记?柳书记啊,咱们不能搞教条主义啊!”
柳大忠脸色越发难看,气极反笑:“哈哈,老头子搞辈子马列主义,老老,倒成教条主义,哈哈。”
唐逸还是不动声色,道:“闻道有先后,却是与年龄无关。”说着回头对柳家顺道:“你这党支部书记算是免!如果你还是舍不得罐头厂,那你以后就是罐头厂党小组组长。”
柳家顺苦着脸看向柳大忠,心说完完,这党小组组长又是什级别?不就等于被免职吗?叔叔唉,你这不是害呢吗?你怎就跟不上话儿呢?
唐逸对柳大忠笑道:“柳书记,关于罐头厂党组织情况会写好报告向上级申请,就不劳您费心。”直以来,唐逸都不想和柳大忠针尖对麦芒地顶着干,但越发发现,这老头处处和自己为难,处处掣肘,当下也就再不留情面,不再客气。
气氛凝固,陈方圆想打圆场,却不知道怎插嘴,柳家顺支支吾吾道:“是,,服从党组织分配。”思来想去,他心横,服软儿,扭过头,也不敢看叔叔表情,他可不想成为柳大忠顶牛牺牲品。
柳大忠被远房侄子这句话气得肺差点炸,甩袖子,气哼哼转身就走,走没几步,却是趔趄下,险些摔倒,可见现在他心情激荡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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