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因为他眼界看到只是
个时间片段，总结出来规律当然是错——所有世界都漂浮在源海之上，所有世界都要经历潮涨潮落。虽然眼下世界看似元气彻底断绝，但那不过是因为世界处于潮汐之间而已，总有天这个世界还会再度被源海淹没。只是那中间潮汐间隔，可能要用千万年时间来计算。
“到
唐和宋，天下间元气不再到处都是，而是收缩成几大脉络。总量大约堪比长江黄河，滋味嘛……嘿嘿，淡而无味，也就跟清水差不多。”这个时期便是吕岩亲身经历过，他话可信度极高。“这个时候因为元气开始匮乏，功法好坏，资质高低，全都显现出来。什
叫好资质？嘴大、肚肠大便是好资质！如果你穷尽生也不可能飞升，那爱干嘛干嘛去，修仙等于浪费时间！要知道天地元气日日减少，大家都以为是被圣人私自取。没人敢说圣人，自然对剩下资源抢夺更加剧烈。人人都知道元气就那多，你多口别人就少口。有那个飞升资质，有名师指点，没人拦你。但你要是没那个资质，还非要糟蹋东西，那就是跟天下人为敌。”
陆远从吕仙人话中，听出杀伐之气。恐怕那时候修炼之士不仅要修仙，练武防身也成必须，否则不知什时候便要陨落。只听见吕岩没多做感慨，便继续说下去。
“至于到元明时候，天地间元气总量也就跟瘦西湖差不多……最浓郁之处几乎都在几个灵山福地内，被几个大门派把持。这时候元气滋味，就跟泔水差不多……那滋味，就不说！”吕岩摇摇头，仿佛想起来什似，有些咬牙切齿。“到这个时候，已经人人都知道天地元气迟早有断绝天，天地大劫就在眼前……于是什牛鬼蛇神都出来！而且那修炼方法也变得五花八门。修炼神道吃香火，修炼鬼道食人魂魄。还有那言灵、器修、丹道、符篆……以及王朝气运！”
吕岩说到这儿猛然停住，似乎发现自己说有点儿多。眼前这小子初次见面，脸*诈相——看便不是好东西！虽然送罐灵茶，谁知道下面放是不是普通茶叶——可不能交浅言深。所以他收刚才怒气，转而话题转，聊起轻松事情来。
“你道是那些黄精、人参、灵芝等等价格是如何抬起来？最开始，大家穷尽生都无法飞升时候，只能去寻那些古时候留下来宝贝。可惜宝物虽好，数量有限，于是就将目标转到那些天生天养灵物上去。那些灵物活就是几百年，身上自然带着魏晋汉唐时候天地精华，吃功力大涨也是应有之数。所以，这些东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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